她用消毒棉球沾了些药粉,轻轻地涂抹在他额间红肿的地方。
静息看着靠自己很近的人,无意间舔了一下唇角,喉间滚动了两下,仗着有些醉,耍起了赖皮。
“你要是喜欢我,我就不喝酒了。”
刚说完,棉球压的有些重,疼的他嘶了一声。
漫归将用过的棉球扔进垃圾桶,转身倒了杯水给他。
“大王还是醒醒酒吧,不若,属下让食堂给您做份解酒汤。”
他抱住水杯一口饮尽,砰的一声放在桌上。
本来他是醉了,在槐树旁吐了半天,脑袋却渐渐清醒过来。
“你,要不试试,试着喜欢我。”
如果试过了还不行,那就放弃。
漫归转身坐到另一侧沙发上,眼底神色不明,“怎样才能叫喜欢?”
一句话让静息哑口无言,他垂眸想了想,起身走过去,趁她不备,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这就叫喜欢。”
他想靠近她,想亲她,想娶她陪着自己。
所以,他喜欢她。
漫归显然被他大胆的行径吓了一跳,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根本没有出现这一项,耳垂隐隐泛着红。
她将桌上的药箱塞进静息怀中,起身后退两步,有些语无伦次。
“我累了,想先休息,大王擦完药,早些回去。”
说完,不等静息拦住人,转身进入内室,咔哒一声锁上门。
他抱着药箱,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屋子,总觉得酒还没醒,走到内室门口抱着药箱坐下。
他方才是不是看错了,漫归好像害羞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低头看着手中的药箱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应该是害羞了。
要是害羞,是不是证明她也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