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漫归靠在门边坐下,伸手覆上被亲过的脸颊,脸上有些烫,心脏跳得很快,有些疼。
她缓了很久,才终于让心跳恢复正常,额间早已布满汗渍。
埋下头抱住自己,深深地叹了口气,从来没人教她该如何面对现在这个局面。
她该怎么办?
两个人,一个在门内抱着自己,一个在门外抱着药箱。
没过多久,漫归就这样靠在门口睡了过去。
来到荼蘼花海中,坐在亭子里,伸手点着荼蘼的花瓣。
荼蘼一开一合,被她逗得直接裹住她的手指。
“你这是怎么了?”
身后传来咕咚灌酒的声音,白衣漫归从身后出现,抱住她。
“看你这样子,好像又有什么烦心的事?”
荼蘼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指,她收回之后覆上脸颊。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白衣人停下喝酒的动作,眼眸微转,“这个啊,可深奥了,像你这么笨,我说了你也不会懂。”
听闻,漫归轻笑一声,转眼又去逗荼蘼,“你也不知道吧?”
白衣漫归心虚的移开目光,不知道也大大方方的承认。
“是啊,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什么?”
“不准提酒。”
身后的人顿时不再说话,灌了两口酒,满足的靠在她身后,抬头看着周遭的荼蘼。
“想知道,就去看书吧,总有一本书上写过答案。”
书?
漫归醒来时天已大亮,就这样坐在门后睡了一夜。
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醒却又不知是什么梦?
只一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