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咬了一口牙,挺直了胸膛,显得自信十足,大跨步的朝着主帐走去。
心中的疼痛唯有他自知,只能留下一片血印。
“这位先生怎么回事?怎么脚上不断的流血?”
“不知道。”
“哎,我认得这位先生。”
“快说说,快说说。”
“呵呵,想知道啊?我告诉你们,这先生似乎有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
“你们没有看到,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别人,今日可是有不少人看见这位先生躺在另外一位先生的背上,举止暧昧。”
“快说说,我想听详细点。”
“哎,你这家伙,男男也必要听那么仔细吗?”
……
这种议论的话语,一句句直入方尚的心中。
方尚脸色较为阴沉,脚下忍着痛苦已是困难,心里还要听着别人议论,更加难受。
我……
算了,都是过眼云烟,小士卒的气有什么好受的,以后我就找谭焕算账就行了。
谭焕啊谭焕,给我记着了,现在这些人每骂我一句,我就会好好招待你一下。
下手轻,不要命,丧个家,灭个族,简单~
终于,方尚千辛万苦的总算是来到了主帐门口,当方尚缓缓推开帘布之时,谭焕已是端坐于那里,而黄焯这位老将也在。
刚才陈蕴来过了,已是将大致的计划告知了谭焕,当时谭焕没有表示出来,只是一口的同意了陈蕴的计划,现在在陈蕴走后,谭焕就一脸忧愁的将黄焯拉了过来商量对策了。
“谭郡守,好久不见啊。”方尚见谭焕还是一脸忧愁的与黄焯谈论着事情,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时,谭焕听到方尚的声音,停止了与黄焯之间的谈话,彪壮的大汉,眉头紧皱,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尚。
此时方尚因为双脚流血不止,只能是用着一套比较风骚的姿势倚靠在营帐上。
“这位先生,不知你此次来是有何事吗?”黄焯站立了起来,恭敬着说道。
“谭郡守,在下所要言之事,其实涉及到了谭郡守今后麾下大军的存在。也就是说,在下是来救郡守你的。”
“救我?”谭焕愣了愣,又觉得万分可笑,冷笑了笑:“你这家伙,莫不是脑子被哪一路的小老鼠吃掉了,本郡守手中可是握着一万大军,又怎么需要你这无兵无权无才之人的劝说呢?”
方尚没有生气,淡笑了笑:“不知谭郡守是否可以邀在下去帐中坐一坐如何呢?”
谭焕一愣,随后说道:“你想坐就坐便是了,本郡守刚好要听一下你是如何救我的。”
“多谢大人赐坐。”方尚站直身子,对着谭焕恭敬着作着一个揖。
说完,方尚迈开大步就要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谭焕微微凝目,他已经注意到了方尚的所行之步皆是留下血印,不禁有些疑惑,在方尚入座过后,谭焕才是问道:“这位,这位文士,你为何要以血印来见我。”
方尚笑了笑:“无他,郡守大人,因为伯言听闻到一条对于郡守你并不好的计策,这才未顾伤势急忙赶了过来。”
“当真如此吗?”谭焕凝目,疑惑的看向方尚。
方尚笑了笑:“郡守大人,是否真确不如听伯言我接下来一言。”
“嗯。”谭焕点了点头。
随后,黄焯又是坐回了席位,他有点怀疑,恐怕此次方尚此来是与自己等人的忧愁有着些许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