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从萧凡床上醒来，万云飞扒开了萧凡的胳膊，打了个哈欠。
昨晚为了安慰萧凡，他也耗费了不少精神。
好在效果是很好的。
虽然依旧没打消萧凡继续做国足传人的念头，但也总是把萧凡拉到了一条有希望的路上，而不是让他继续在坑里呆着。
在这个时代，欧州的地理位置和万云飞前世差不多，而现在的欧州盛产神射手。
你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万云飞刚想到这里，萧凡也醒了。
看到万云飞后，萧凡脸色就是一喜。
“云飞，早。”
“早。”
然后沉默。
萧凡想起了昨晚和万云飞的谈话。
就这样告别琅琊吗？
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
以及对未知的惧怕。
万云飞自然察觉到了萧凡的隐忧，笑着问道：“后悔了？”
萧凡摇头。
“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万云飞心说那当然，哥向来童叟无欺，从不骗人。
萧凡继续道：“而且你说的有道理，欧州是地球最幸运的大州，我需要欧州的气运帮我镇压国足传人的诅咒。”
经过万云飞的劝说，萧凡也承认了现实：
国足传人这个身份是带因果律诅咒的。
若非如此，当年那个萧凡带领国足拿下世界杯也不会被称为奇迹了。
好吧，萧凡通过错误的逻辑得出了正确的结论，对此万云飞也很是无奈。
好在结果是好的。
“纵观历届高考，其实欧州学子的实力并不算顶尖，和京州、中州这种高考重地根本不能比较，但欧州学子的成绩往往并不算很差，总是有一些欧州人能够凭借运气登上金榜。一次两次是意外，时间长了就只能说欧州人比其他大州的人更加幸运了。”
对于这种情况，万云飞也很是感慨。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分时代。
杀不尽的欧洲狗，流不尽的非洲泪。
好在这辈子哥还有个小名叫刘秀。
而萧凡的名字也注定不一般。
萧凡+欧皇双重气运对决国足传人的因果律诅咒。
孰胜孰负，只有天知晓了。
万云飞还是希望萧凡能赢的。
现在他已经不将萧凡当成是对手了，开玩笑，一起睡过的男人，要是还征服不了他，那也太丢人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今天我就办理退学手续，斩断自己的退路。然后求家主帮我把学籍转到欧州。云飞，以后我们就要分居两地了。”
萧凡不舍得看向万云飞，让万云飞也有些感动。
“淡定，别煽情了，在起点宇宙我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
只要意识连接起点宇宙，无论处于何时何地，都能够跨越千里相见。
萧凡自然也明白这点，只是他依旧感伤。
“虚拟的终究是虚拟的，和现实不能相提并论。云飞，你也不要沉迷于起点宇宙，要知道高考第二轮金榜之争，还是要在现实里拼一个胜负的。”
万云飞点头，轻笑道：“放心，我明白。”
进化者的高考分为两轮，第一轮在起点虚拟宇宙，每一年第一轮考试的内容都不同，对考生也是全方位的考察，不仅仅限于战力，包括智慧、性格、决断，都在考验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