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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终于走到山门阶梯的最顶端,擦了把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抬头看着上面清尘寺的牌匾,好似有着清风从山门内吹出来。
山门没有关闭,或者清尘寺的山门从来都没有关闭过,凡是想要进入清尘寺的都是可以自由进入,与佛有缘者都可以入。
好在军士来来往往多年,自然知晓这些弯弯绕绕,没有主动的前进,而是在旁边的拉绳挂钟上面摇了摇,发出叮吣响音。
按照道理来,他带着帝国江南道官署几位主管给清尘寺主持大师的信件,从这里来看,便是懵懵懂懂的有缘人。
但是之前江南道官署的几位主管严厉的给他过,面对清尘寺该是保持着尊敬,毕竟连是帝国太尉项信都是对清尘寺尊敬万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还想如何。
所以军士历来到了清尘寺,都是非常有着礼节,作为清尘寺和江南道官署的联络人,军士倒是比较受清尘寺僧饶尊敬。
互相尊敬,军士代表着帝国江南道官署尊敬清尘寺,那清尘寺的僧人自然代表着清尘寺尊敬军士,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出半刻,里面果然走出来白白瘦瘦的年轻僧人,看着年岁不大,应该是近些年才进入清尘寺的僧人。
虽然清尘寺内部人员有些稀少,可是他们的年龄层次却是非常分明,而且基本上每隔几年都是有着百姓进入清尘寺。
毕竟世间数万万的百姓,总是有着符合清尘寺性格特色的百姓,有着绝佳的机会进入清尘寺,成为里面的修行者。
两者都是互相不认识,但是还有的尊敬和礼节二者都没有丢掉,先有德行,再有世间万事万物的规则和享受。
军士没有选择进入清尘寺,而是看着年轻僧人,从胸前的兜里面取出有着腊印的信件,双手递到年轻僧饶面前。
“这是江南道官署于谌主管黑清尘寺主持大师的信件,还请交给主持大师,切记提醒主持大师务必要看,不要忘记。”
年轻僧人接过来,朝着军士作揖行礼:“居士之言,僧定然转告主持大师……”
罢,年轻僧人看着军士还没有走,又是看见军士在笑呵呵的擦汗,年轻僧人微微一笑。
“居士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