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三人异口同声。
真纯会有严格的戒律，严禁饮酒，喝酒会麻痹神经，造成神志不清醒，也不许抽烟吸毒，甚至对男女之事也有严格的要求，包括但不限于时间、地点、次数、人数、年龄——
这大概是真纯会走向衰落的真正原因之一？
棍叟身为真纯会的首领，以身作则，严格遵守所有戒律，当了一辈子的处男，到现在还是孤寡老人。
艾丽卡因为“兽”的原因，根本没办法遵守，该破的戒早就破八百遍了，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在棍叟面前坚决不喝。
马特不算真纯会的人，虽然因为“盲人”的特殊身份，亲密接触的女性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发生关系的还真没几个，酒更是能不喝就不喝。
“那就二锅头吧。习武之人，哪能不喝酒？”
老王摸出随身携带的一瓶二锅头，开盖，往里面滴了两滴，递给马特：“每天三次，每次一滴，饭前饭后随意。艾丽卡每天早晚各一次，棍叟每天中午一次。”
马特每天都会保持锻炼，身体素质基本上属于运动员级别。
艾丽卡和马特差不多，不过被“兽”糟蹋了一天一夜，暂时要差一些。
棍叟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不行，虚不受补。
马特接住二锅头，心想怎么感觉跟吃药似的。
棍叟则是激动不已，心想这难道是昆仑的药酒，辅助练武练气的那种？
“每天晚上，我会抽时间过来，教你们导引术，帮你们疏通经络，引导你们修炼出属于自己的气。你们记下这个号码还有门牌号，有什么问题就去找罗比帮忙，他能驱逐‘兽’。”
“兽”以原始欲望为食，以罪恶为食，复仇之灵恰恰是“兽”的克星，当然反过来也成立，谁强谁克制对方，是一对天敌。
“兽”还没有成功降临，“复仇之灵”却已经在罗比的体内待了一段时间，就算“兽”成功附体艾丽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是罗比的对手，不管在哪个战场……所以不用担心。
老王叮嘱了几句，起身：“最近不要外出，吃饭叫外卖。给你们的装备抓紧时间熟悉，其他时间都用来修炼，尽快修炼出‘气’……和手合会的决战快要来了，到时候别拖后腿。”
三人连忙答应，棍叟当场表示一定要和手合会斗争到底。
“有钱吗？”老王又问。
马特沉默不语。
自己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没爹没娘，养活自己不容易，虽然父亲留下了一笔赌命钱，但这么多年上学，基本上都用完了，很穷的。
棍叟抿了抿嘴。
真纯会以前还是很有钱的，不过这些年越混越惨，现在整个纽约就剩自己和艾丽卡，生活不容易。
只有艾丽卡点头：“我有钱。”
她是真的有钱。
当年棍叟教了她一段时间，通过某些关系，把她送到一位希腊驻美大使那里，成了大使的女儿。
几年前大使遇刺身亡，作为唯一继承人的她，瞬间变成大款。
这几年她一直在做投资，在斯塔克工业、汉默工业、皮姆科技、罗克森公司等十几家大公司都有股份，富豪榜进不了，但的的确确是亿万富翁。
其实这几年真纯会的运作，都是她在出钱撑着……
“那就好。”老王松了口气。
总算有个不那么穷的手下了，要都是罗比那样的赔钱货，这日子真没法过，老王都得考虑是不是散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