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炎强打起精神,抬手晃了晃酒坛,发现已经是空空如也,苦笑道:“大师,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喝到这里了。”
法智听后,也正了正身体,叹道:“好酒,真是好酒,今晚承蒙青施主如此款待,老衲如不再回敬一二,佛祖都不会宽恕于我,来来来,你坐直身体,老衲观你一观。”
观我一观?
这什么意思,青炎有些摸不着头脑,暗想难道是给自己看相?但是据自己所知这相术不都是道士用么,真是奇了怪了。虽然心中疑惑,青炎却也坐直了身体。
而后,法智便仔细的观察起青炎的面目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青炎发现法智的神情从最初的醉意朦胧,慢慢变得严肃起来,到此时,神情已经是极为凝重,额头也出现一层细微的汗水。
“青施主,可告知生辰八字否?”
听到法智管自己要生辰八字,青炎有些惆怅的答道:“不瞒大师,我是一个孤儿,不足满月的时候,被青竹帮的一个好心老头捡了回来的,生辰八字自然无从知晓,而且连姓氏也不知,只有一块奇怪的石头在襁褓里陪我至今,我的名字也是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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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
法智沉吟片刻,道:“青施主,你的那块石头可否予老衲一观?”青炎随即从脖子上摘下石头,递给了法智。
小心翼翼的接过石头,法智仔细的端详起来。过了好一会,他才郑重的把石头递了回来。
感受到法智的凝重,青炎措辞良久才问道:“大师,难道,你识得这块石头?”法智摇了摇头,“这石头暂且不提,老衲想跟青施主说说你的相。”
“眉密而不浓,细而不寡。双眼黑白分明,凝然不动。鼻隆高挑,不偏不佐。唇若丹朱,齿白细齐。官禄饱满,财帛绵长。”说到这里,法智看着青炎的表情是云里雾里,便解释道:“说直白些,刚才所说的相结合,你的命数连非富即贵都不足以形容,能形容的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帝胄王侯’!”
还没等青炎表示出惊讶,法智继续说道:“但是,你福德宫断而凌乱,一生却有大凶大险伴随,而且父母应该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我父母已亡?”青炎已经从最初的欢喜沦为失落,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法智所言,难道自己真的要无根无萍的了却一生?
法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道:“青施主,不知你生辰八字,所以老衲不能断定,但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但还有一点老衲不得不讲。”
“大师但说无妨。”
“老衲在此劝你一句,万万不可入庙堂,更不可出将拜相,不然的话....”青炎觉得什么出将拜相十分缥缈不可及,便随意问了一句:“大师,不知入了庙堂会怎样?”
法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端起酒坛,猛然摔在了地上,正色道:“不然的话就如这酒坛般,碎落满地,再无回头之路。”顿了一顿,又道:“但是,你的命理昭示着你的一生福祸相依,如果真有一天到了这一步,只有一条路也许能保你无恙!”
青炎看着地上碎裂的酒坛,有些茫然道:“是何出路?”
“斗!与天斗,与地斗,与权斗,与人斗。闯!不管是什么艰辛荆棘,勇往直前,不要回头!”
感受到法智话语中的豪气,青炎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竹帮弟子,离那些什么将相王侯八竿子打不着,真是杞人忧天。既然得知父母不出意外已经不再人世,还不如赶紧攒够银子去巴蜀来的实在。
想到此处,青炎心情也好上不少,随即站起身来向法智拱手说道:“多谢大师提点,今日所言青炎会铭记于心。”
法智摆了摆手,然后道:“还有一事,青施主,你的那块黑色异石,绝对不要轻易示人,切记!切记!”
青炎摸了摸胸口,有些哑然,“大师,只是一块有些奇特的石头,有如此重要么?”
“万不可忘记老衲说的话,不然,会让你身陷死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