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凭什么配合你!”
“把你关禁闭室试试!”
“你们怎么说话的,把骁骑尉关禁闭,你们有几个脑袋。”桓斌上前一步,脸色严肃地训了一通,随后呵呵笑道,“不就是蹲禁闭吧,算的了什么?再说,骁骑尉答应过,事后会给你们每人补偿二十贯钱的,你们就当在这里出操吧!”
“还有钱发?”
“那倒蛮不错!”
大家听了立即停止了抗议,甚至还有人欢呼雀跃。连外面的禁卫都很羡慕,恨不得钻入禁闭室。
“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这样的话?”张麟皱眉看了看桓斌,不满地说。
“你有钱嘛,让人出个操就发钱,把人关禁闭还不得多发一些?”桓斌呵呵一笑道。
“那用得着这么多?”
“你要是舍不得,那就不要发,不过这话你自己跟他们说!!”桓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在张麟看来相当阴险的笑容。
二十贯桓斌已经说出去了,临时改口减少或者改成不发,肯定会引发这些人的强烈抗议和不满,甚至不必要的骚乱。
张麟很肉痛!
这可不是比赛,按比赛的规则,胜者得赏。那赏金再多,也只需给一个人。而现在,关在禁闭室的共有十人。
一人二十贯,十人就是二百贯!那就是二百两!当然真犯不用发,那也是一百八十两!
张麟后悔了,早知如此,应该只挑那三人关禁闭,反正都被捆绑了,能跑到哪里去?
“我说,二位,我好像听到你们打过赌,输的一方自降一品,罚俸一年。”张麟忽然若有所思问道。
“是啊,看来某人要降品罚俸了。”夜玉幸灾乐祸道。
“还没有到最后,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吧?”桓斌色厉内荏道。
“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嫌犯在哪个阵营昭然若揭,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夜玉不假辞色嘲讽道。
“这样就看得出谁是嫌犯,除了傻子还真没人有谁了。”桓斌针锋相对。
夜玉嘴唇一抿,开始磨牙了。
“二位,用不着争吵。目前案情才进行第一步,对御前侍卫的排查还没有开始呢,现在判断谁是嫌犯还太早。”等两人吵的差不多了,张麟才乐呵呵地劝架,劝架并非重点,重点是下面这番话:
“这个案子也不是什么大案子,用不着搞的太严重。我有个建议,输家不必降品也不必罚俸,只要负担此次破案的所有费用就行。你们看如何?”
“我无所谓,这要问输家。”夜玉精致的下巴一抬,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又没有输,有什么所谓?!”桓斌外强中干道。
“那就这么定了!”张麟一锤定音。将破案费用转移到了桓斌头上,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行!”桓斌马上答应。他的年俸超过百两,更何况降一品,那是千两银子也买不来的,而破案所费,今天的加上昨天按手印的,绝对不会超过三百两。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数的很。
夜玉嘴角一撇,露出一个轻视的笑意。
将嫌犯关押妥当之后,三人联袂赶赴上阳宫,觐见皇上,将破案进展进行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