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有得。”说着云鸢在那一堆账本子里翻出了一塌灰布包着的抵押账单,“这是奴婢从徐妈妈房间偷来的!”
林越清接过账单,一张一张的扫过,脸色一点一点的凝结。
“原来如此!”薛氏倒是会打主意。
“小姐,是有蹊跷吗?”云鸢好奇问道。
何止是有蹊跷,只怕全都是算计!
“我们林记酒家遍布全国,之前从未出过问题,就是近五年时间出了三起酒后中毒的事情,最后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前两个月我接手林家产业之后,有人因为喝了我们林记的酒吐血身亡,我们林记酒家十三间铺子被迫关门封查。”
说着林越清将那十三张酒家的店铺地契抵押的账目放在了桌上。
云鸢凑过去看了一眼,她虽不识多少字,但是那十三张账目上的二百两银子却是认的真切。
“怎么这么少?”她十分诧异道。
林越清冷哼一声,将手中十间米铺的抵押账目拿了出来,一样的放在书桌上。
“这十家米铺是同样的问题,三次中毒,最近一次因为卖了发霉的米也是在我接手之后,那米铺被封查,里面还有近千旦米,也只卖了三百两银子。”
说着她将剩余的往桌上一拍,眉头紧蹙,眼神暗了暗。
“这布庄是一样的手法,同样是我接手后出的事情,三件事情压到了一起,逼的我们不得不低价抵押了家产。”
云鸢闻言立时愤恨的捏紧了拳头。
“哪可怎么办啊,那都是老爷夫人辛苦打下来的家业啊,我们林府一向乐善好施广结善缘,谁那么缺阴德要害我们啊!”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人,看了一眼小姐,却没有说出来。
“别看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谁?”林越清淡淡道,将桌上的东西收好递给了云鸢,“除了薛氏,还能有谁。”
“那可如何是好,二夫人若是马上去银庄收了我们的铺子,咱们林家可就真是血本无归了!”云鸢急道。
林越清的眼中却透着一丝狡黠。
“她薛氏要的,可不止这几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