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叹气。
“外面都以为我们铭家全都搬去启明山是为了种植奇药,其实……其实我们是被卿公罚去的,这次得以出来,还是因为皇后娘娘请我们下山给临王看病,不然我们即使知道渠氏姐妹要害你,也没有机会来临君城救人。”
渠氏兄妹的脾性她们是知道的,铭轩的解释还算有几分信服,林越清和云鸢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卿公老爷如今怎么样了?”云鸢担忧问道,毕竟当初在周府,周卿公对她们下人和家臣都很是和蔼,云鸢的父亲当时也受了周卿公不少照拂。
铭轩闻言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担忧。
“周府的内院我们已经进不去了,只知道卿公大多时候睡着,就算醒着也只是喊着故去大小姐的闺名,谁都不认得。”
林越清听着这话眼下有一丝了然。
“如此说来三年前我去凤巡被拦在门外,并不是他的的命令。”
云鸢顿时不知是该喜该忧,这么多年她一度以为卿公老爷已经彻底放弃她们了,今天却知道他早已重病缠身。
林越清此刻心中来不及悲切,她的心思全在这铭家的目的上。
“你们是想让我回周家去对付渠氏兄妹”?她想了一会儿开口道。
铭轩和铭九闻言齐齐点了点头。
“可我不是中毒频死了么?还能有命去跟他们斗?”林越清嗤笑道。
“对啊,小姐刚刚那血都紫了,那还能羊入虎口。”云鸢把临王手下看见那血液的阵仗看在眼里,这一路从西辞宫出来,她一直就为此心绪难安。
铭轩知道大小姐和云鸢在担心什么,连忙解释道。
“刚刚铭轩已经给小姐号了脉,小姐确实中了毒,不过还好只是一种让人燥郁暴戾的毒药,稍加时日便能够消除,而刚刚在濯清殿里那显现出来的紫色血液,不过是我针上沾了能让血液变色的药,你们不必担心。”
越清是说从醒来就一路上莫名的心悸烦躁,原来有人下毒,这林越清小小一个丫头,竟是能招这么多人怨恨毒害,倒也是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