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鬼,你在玩什么东西?”
丁渐的妻子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并不像秦牧那样感到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氛围。
因为她并不能够理解孩子的举动中透着异常之处。
但是看到小孩子搬起小板凳站了上去,觉得不安全的她立刻大声厉喝:“给我下来,臭小子。”
中年妇女一下子冲了上去,文文也下子哭了出来,丁渐的妻子揪了下他的耳朵,厉声道:“你这个坏孩子,不好好学习,天天只想着玩玩玩,今天的作业也没有做,你真是太不给我争气了。”
秦牧连忙凑了过来,他笑着说:“好了好了,嫂子,小孩子嘛,贪玩是天性。不过在阳台上旁边拿凳子站到这里,确实有点不安全。”
突然这时,丁渐的妻子发现了文文用细绳子在玩具小人的脖子做了个圈套,这也使得她想到了丈夫的死因。
“你这死小鬼,这是谁让你这么弄的?你为什么要把小人的脖子套住!”
她想到了丈夫的遗容,回忆起了他脖子上的勒痕,双眼也红了起来,眼眶里也有泪珠在打转。
“你说……什么人跟你说的,是不是楼下那个老太婆,那个死老太婆,嘴巴最贱了,死后进地狱舌头一定会被剪掉!”
“嫂子,你不要太激动,文文应该没别的意思。”
“说,快说,是谁让你这么弄的——”
这个中年妇女也变得歇斯底里,一边咒骂,一边训斥着自己的孩子。
这样子也弄得秦牧十分难堪,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来丁渐的家,会遇上这种事情。
好半天过后,这女人终于停歇下来了,不过还是怒气未消。
她叹了口气:“大兄弟,你也休息一下,我去烧点菜,今天中午,你就在这里吃完饭再走吧!”
“这怎么好意思了。”
秦牧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蹭饭的,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因为他有必要跟这一家母子二人打谈一下情报,也就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待到了中年妇女去做饭的时候,他也就找机会接近了丁渐的儿子,也就是文文。
文文这时擦干了眼泪,双眼有些红肿,小孩子趴在桌上正在做作业。
“文文,叔叔能够问你个事吗?”
文文低头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刚才叔叔看到了你在玩游戏,那个游戏是怎么一会事?为什么你要把小人吊起来呢?”
听到他的话,文文依旧把头低下来,一言不发,认真地写着作业。
秦牧没办法,他没想到文文这孩子似乎不打算跟自己说话,他只能够继续尝试,低声对文文问道:“文文,你最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是说……你有没有在家里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比方说,在阳台上——”
他有点怀疑,文文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什么?
若真是如此,搞不好第二个会被那个旗杆上的恶灵盯上的受害者,就是文文本人。
为了确定这一点,秦牧有意想跟这个孩子确认一番。
也是这时,一直低头写作业的文文,也眨了眨眼。
“我在阳台上,看到了学校的操场上那个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