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严氏从一旁抱出方天画戟和一个布包,走出门外为萧江牵来赤兔马,她摸了摸马头低声说道:
“赤兔赤兔,希望你能护佑新的主人,你去吧。”
赤兔马极有灵性,严氏说完它便自己走到了萧江身前,一个硕大的脑袋蹭了蹭萧江的肩膀显得十分可爱的样子。
萧江抱着马头摸了一下翻身上马,在出门回头时他看见吕琦玲依在门边正呆呆看着他,萧江挥了挥手,将方天画戟往背上皮囊上一插便策马向南继续前进。
“吁......”
还没出三里地,萧江就被人堵在了不宽的路上,堵路的人身着白色纱裙面戴纱巾,等萧江停下,对方才缓缓揭开面纱看着萧江说道:
“妾愿为公子侍婢。”
眼前之人就是改名任红昌的貂蝉,已经三十的她脸上没有半点年岁的痕迹一如十八九岁的女子,萧江皱眉说道:
“任姑娘,这是为何?”
任红昌苦笑道:
“若是留在此地,我如何面对严氏与吕琦玲?而天下之大,别人看见我的样子总会起心,除非我毁掉这张脸,若不然只能随公子浪迹天涯。”
萧江有些头大,要是带一个女人在身边,他干嘛都不方便的,哪怕这任红昌的确称得上绝美无双,可除了那件事美人就不等于有用,他拍拍脑门说道:
“任姑娘,你自可寻一良善男子嫁了,少出门自然少麻烦啊。”
任红昌摇头道:
“天下间,除了公子,我不相信其它男人,莫非公子嫌弃红昌败柳之身么?”
嫌弃?这个词语在现实的三十年前估计还有人提及,后面的人结婚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经过了几手,要想找个纯的都得早一点下手才行,这任红昌跟过董卓吕布,可比现实中许多看似纯洁的妹纸还要纯洁得多。
如果说是找老婆,萧江或许心中还会别扭心痛甚至感觉头顶自然出现绿色云彩,可任红昌只是当侍婢,也就是连妾都不是却比丫环好一点的通房丫头,要是这样萧江都还嫌弃,估计就是高度洁癖了。
萧江说道:
“任姑娘切勿如此说,我只是一人自在惯了,出门在外难免争斗杀戮,若是你跟着我多有不便。”
任红昌忽然摸出一对短匕快速舞动了一下,看得出她手法干净利落狠辣,不知练习了多少年才有的技巧,她笑眯眯地说道:
“我是王允从小培养的刺客,虽然战场上难与他人匹敌,若是寻常打斗,十来个壮汉也不是我对手,我有这本事,不会连累公子的。”
萧江瞠目结舌地看着任红昌只好点头,可他才点头,这任红昌便一跃跳到他的怀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