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匠户大字儿不识几个,他们哪儿能看懂古籍?!如何知道数术?!
说到底,能往上走的还不是咱们读书人么?!
玉螭虎此举,乃是在科举之外又给咱们读书人寻了条路子啊!
大家一琢磨,似乎还真是这个理儿啊!
科举说到底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谁敢保证自己连过乡试、春闱再殿试?!
再想到各部司也都开启了自己的科举,且还是举人、进士优先派官。
顿时这心理平衡了不少,说到底还是咱们读书人做主嘛!
一番争论之下,到底是科举不容易出头的读书人占多。
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考虑,谁寒窗苦读不想飞黄腾达?!
可到底很多人甚至连秀才都考不上,而军械营造院则是给他们开启了另一条路……
“哗啦~!”
草庐的浴池里,玉螭虎从池中缓缓起身。
妙安、足利鹤二女则是脸红扑扑的,为保证不会前功尽弃玉螭虎回来后专门请教了回京述职的陈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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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师兄的认可,这门坑爹神功可算是练成了。
玉螭虎这才敢把跟二女圆房之事,提上了日程。
国事搞定了,这家事也得搞定嘛!
这特么素了好多年的玉螭虎,总算是能让自己的小兄弟长缨在手了!
妙安杏眼含春,足利鹤媚眼如丝。
二女都知道,今日便是她们始承恩泽时。
姬武将们守备在此,不少脸上都红扑扑的。
按说,本来二女应当一个个来。
可她们俩谁都不肯相让,所以……一起来!
正是:
红鸾纱帐春意浓,玉人何处教吹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泣如诉战犹酣,鹰击长空虎啸至
轻拢慢捻抹复挑,雨后粉荷承恩露
红楼交颈春无限,柔如无骨又惊靠
可怜麒麟玉螭虎,褫衣沓嬲榻上摇
“公子……”
气喘吁吁的玉螭虎缓缓抬首:“有求,必硬!”
“夫君……”
丹凤桃花眼神迷离,一咬牙:“以劲,治洞!”
第二天,罕见的姬武将们全都挂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回房休息。
妙安、足利鹤与玉螭虎,则是干脆没有如往常一般练功。
一向早起就在家练功的虎头老国公,默默的带着一群家将入山。
午间回来的时候打了一头老虎,割下虎鞭让厨房炖了给自家孙儿送去补补……
熊孩子嘟嘟囔囔的说昨晚闹腾了一夜太吵,干脆先搬回东宫住个几天。
张嫣然给炖了一锅阿胶乌鸡红枣参汤,脸红的跟猴腚似的让姬武将们给送去。
这猛虎出笼,又岂是一日可勘定?!
玉螭虎也总算是体会到了这“白虎真铅决”的好处了,睡至午后再次精神奕奕。
一到傍晚,再次提枪奋战!
格根塔娜与米鲁则是默默的回到了草庐,厚此薄彼的事儿不能干啊!
玉螭虎只能是很悲愤的让自己的小兄弟辛苦点儿,同时无尽感激师兄授予的这法门。
我,玉螭虎!有求必硬!
胡闹了五日,玉螭虎终于从草庐里出来了。
主要是虎头老国公让姬武将们送来字条,上面就四个字儿:适可而止。
修整了几日总算是把几乎苍白的脸色养回来了,这才带着四女准备出城游猎一番。
姬武将们太显眼了,于是只挑了五人随行。
倒是家将家丁们有二十余人随行,并四女一块儿。
众人戴着幕篱,玉螭虎亦算是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看着这座几乎是由自己亲手建起来的京师。
沿途上虽是直道,大家却慢悠悠的打着马笑嘻嘻的谈笑着。
然而,很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就响起了。
“宏钰兄,你且说!这玉螭虎是不是疯了?!”
众人打马走的慢,而前面则是一群看起来亦鲜衣怒马的青年带着一群家丁行走。
“禾渊兄,谁说不是呢!”
这俩青年唉声叹气:“他玉螭虎出身勋贵,家财万贯又不需要功名!何苦为难我等啊!”
那叫宏钰的青年嗤笑一声,道。
“就是人家不需要,所以才为难我等啊!就如他身侧环绕如此多女子,他却是纯阳之身……”
这话一说,那位叫禾渊的青年嘿嘿一笑。
低声道:“说起此事,坊间有传玉螭虎虽是神俊却是个样子货!”
“否则何以身边美人环绕,却依旧纯阳?!怕那练功,不过是推出来的借口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