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无法成为千古一帝,也想成一代明君。
他对苏良非常满意。
朝堂之中,这种有见识的青年官员实在是太稀缺了。
这样的对谈,也比苦涩的经义解读有趣多了。
经筵讲读,多有奖赏。
苏良离开时,赵祯赏赐了他一条金带、一块徽砚、还有一盒名为龙团凤饼的稀有贡茶。
件件价值不菲。
……
入夜,苏良回到了家。
饭桌上,四菜一汤,一壶果酒。
唐宛眉在苏良洗把手的功夫便全部安排妥当。
苏良和唐宛眉在齐州时,本是一日两餐,午后不食,最多晚上吃些糕点填填肚子。
大多数百姓也皆如此。
但而今,汴京城的酒肆客栈都是通宵达旦营业,就将很多人的饮食习惯培养成了一日三餐。
二人也不例外。
……
饭毕。
苏良舒服地将双脚放在唐宛眉刚端来的洗脚水中,唐宛眉站在后面,温柔地为其揉捏着脖颈。
长期伏案,苏良的脖颈总是有些酸疼。
但此刻,他享受着古代大多数男子都拥有的奢靡,不由得如同行走在云端。
哪也不疼,哪也不酸,一脸享受的模样。
这时。
唐宛眉从一旁拿起一封信,递给苏良,柔声道:“爹又来信了,特地写给你的,你看看。”
“我老泰山肯定又想我了!”苏良笑着说道,然后打开了信封。
看完信后,他不由得笑了。
老泰山在催生。
苏良的岳父唐泽在扬州城经营一家尚文私塾,也兼任私塾先生。
他在信中称,几位老友都在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甚至有两个老友的孙子都能去他的私塾念书了。
而他至今连个外孙子都没有,在老友面前,实在是抬不起头……
苏良将信放在一边,抓住唐宛眉那白皙的玉手,道:“咱在齐州时,华大夫给咱俩瞧过,身体都没毛病,我估计还是次数不够,次数多了,概率也就大了!”
听到此话,唐宛眉调皮地朝着苏良的耳朵捏了一下。
“这种事,哪能是说有就有的,是咱爹太心急了!”
苏良打趣道:“要不我托人给咱爹找个老伴?”
唐宛眉刮了一下苏良的鼻子,道:“去你的!这话让爹听到了,他绝对能拿着戒尺跑到汴京城来揍你!”
苏良认可地点了点头。
“咱爹这辈子就活个面子,这样吧,明日我将官家所赐的那盒贡茶托人给爹送去,让他低下的头抬起来几天!”
“哈哈……还是你懂咱爹!”唐宛眉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笑声清脆,整得苏良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说道:“眉儿,咱该做正事了!”
说罢,苏良一把将唐宛眉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