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想起了那张写有字迹的草纸:“刚才那张草纸是……”
“厕纸而已!”
“厕纸?”高顺再次起了疑:“既是厕纸,为何要写字啊?还拿来营……”
可不等高顺说完,就被张辽打断了:
“谁、谁说不能在厕纸上写字了?我节约,不行啊?高将军,你今天是不是太闲了,怎么啥事都管啊?”
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声后,就听张辽岔开话题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去吃饭?再不去等下可就没饭啦。”
听张辽这么一说,高顺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便将草纸一事忘在了脑后:
“哦,我是刚忙完,正要去吃饭来着。走吧,一起?”
张辽却摇了摇头,一脸嫌弃道:
“营里的饭有什么好吃的,除了能填饱肚子,一点滋味都没有。我还是去王叔那吃卤面吧。高将军有没有兴趣同行啊?”
“呵呵,那你去吧,我只要填饱肚子就行,味道什么的不重要。”
听高顺这般说道,张辽也就没再多邀,与对方告辞后,快步向王记卤面走去。
由于今天出来的晚,路上没什么人。十分钟后,张辽便来到了王记面馆的门口。
可刚要进门,张辽却看到师傅正在店里吃饭。
倘若只有师傅一个人,张辽定会第一时间凑上前去,但今天的情况稍微有点特殊。
因为在师傅对面,此刻还坐了一位女子。
这位女子看上去非常年轻,相貌有如天仙。
张辽很快就认出,此人正是上次在升月楼里表演过“袖舞”的女子之一。由于她的长相太过出众,张辽也是印象深刻。
此刻,见那女子正与师傅是谈笑风生、把酒言欢,二人的眼中除了彼此之外再无他人,显然不似“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察觉到此点后,张辽虽然年轻,但这点眼色他还是有的。稍事思量便放弃了心心念的卤面,转身向军营走去。
……
次日上午,貂蝉刚用过早点,卧室的大门就被人推开。
见到进屋之人,貂蝉是大吃一惊,赶忙从凳上站起,冲那男子行礼道:
“婵儿见过义父大人。义父不是在洛阳吗?怎么突然来了弘农?”
进屋之人正是貂蝉的义父——王允。
冲貂蝉点头示意后,王允便自顾自的坐在了椅上,带着一脸笑意道:
“昨晚我听人来报,说婵儿最近与华兴进展得很不错,心中甚喜,便一早赶了过来。”
王允之所以将貂蝉留在弘农,就是想让她和华兴多接触接触,日后能有所利用。
但除了貂蝉外,他在弘农城内还布了不少眼线,一方面是为了确保貂蝉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随时给他通风报信。
就像昨晚,在看过最新报告后,王允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一早快马加鞭来到了弘农。
“果然还是禅儿有手段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让华兴神魂颠倒,呵呵,厉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