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用不用找人翻一下他的底子?”小五低声问道。
“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黑吃黑的劫匪。”
丁姐摇了摇头:“这个人不是货的正主,但他背后一定有从国外带货的渠道。你也知道国家对于这方面的管控有多严,没必要冒着断了这条供货渠道的风险。”
“那倒是,只是我看这小子跟防贼似的裹着那么严实就来气。”小五气哼哼地说道。
丁姐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何雨柱离开黑市之后,在街道上转了几个圈子之后,便进了仓库空间,卸妆之后将衣服也都换了,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家。
在距离四合院不远的一条僻静小巷里,何雨柱将车收起来,全身上下收拾了一番之后,才施施然地往四合院走去。
正开门呢,旁边房门打开,何雨柱探出个脑袋:“哥,怎么才回来,郑爱民明天只请了上午半天的假,你这灶都垒了,还要做什么?”
“别担心把你老公累着,活不重,就是把房子刷一下。”何雨柱笑着调侃道。
“我才不担心呢。”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一缩脑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推门而入。
一进房间,就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嘿,身上的寒气就像是杯水遇到车薪一般,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这电暖器用得值了。
这晚上一阵忙活,回到家就觉得又有些饿了,他也懒得再做饭,找了一个‘毛毛虫’面包、两个‘乡巴佬’卤蛋以及一袋牛奶,一边用热水泡着脚,一边给自己加餐。
咚!咚!咚!
敲门声蓦然响起,何雨柱正喝奶呢,突如其来的动静差点儿没让他呛着。
“谁啊?”他扬声问道。
“是我。”
外面想起了秦淮茹的声音:“我过来拿你的换洗衣服。”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道:“秦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的衣服明天自己洗,不劳你费心了。”
门外的秦淮茹感觉上似乎是有些郁闷了:“怎么?寡妇门前事非多,你怕了?”
“是,我怕了。”
何雨柱果断认怂:“秦姐,我正准备好好地相次亲,万一让人误会了咱俩有什么关系,不好解释。有得罪的地方请别见怪。”
“……”
秦淮茹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会这么回答,整个人都不好了,气得她回身就走,在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蹲在那儿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这会儿工夫,何雨柱早已经擦了脚来到窗前。
他看到秦淮茹在那里哭了,不过他没打算出面安抚,这个女人带着她的全家,就像水蛭一样附在原主的身上吸血,现在正在一点点的剥离,哪能给她再靠上来的机会?
用老京城人的话说,不爷们,但考虑到秦淮茹以往的人品,何雨柱宁愿自己败人品。
将桌面收拾了一下,他开始清点自己今天的收获,各项收入凑在一起,都快达到390元钱了,约等于自己一年的工资。无论如何,妹子的嫁妆钱有了,再给准备一些其它东西。
当然,他也不能什么都给准备好,毕竟男方也是有自尊的,他们一定会准备一些东西。
到目前为止,何雨水还没有确实说出结婚的日期,所以他就悄悄地帮忙准备就是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还不到,郑爱民就过来了,今天没穿警服,不知道穿着一身谁的工作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