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认了?”
罗怡明明知道孟小贱在问什么,却是看着邢咛表情困惑的给出了自己的疑问。
早就对孟小贱的磨磨唧唧烦透了的邢咛,早就对孟小贱和罗怡的一来一往糟心了的邢咛,看着罗怡和孟小贱一会儿语言沟通、一会儿心灵暗示,心里一股子邪气涌上大脑,此时的邢咛,已经是被矫情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只见邢咛直接跑到孟小贱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将手伸向了孟小贱的上衣口袋,而孟小贱此时也是急入闪电般抓住了邢咛伸来的手臂。
孟小贱就像是突然抓住了一个小偷一般的笑着,而此时的邢咛,只能不停的想要挣脱孟小贱对自己手腕的束缚,邢咛此时并没有表现出楚楚可怜和娇羞可人,只见邢咛咬牙切齿、愤怒不已的喊道:“疼,放开。”
“快放开,你们俩究竟是要干什么?”
罗怡看两个人竟然动起手来,便一手拽着一个人的手,试图将两个人分开,可此时的孟小贱也不知是怎么了,只见他依旧是阴笑着瞪着邢咛,至于掐着邢咛那如葱白一般细嫩的手腕这事,看孟小贱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计划放手。
此时,邢咛那常常说来就来的眼泪,终于没有意外、如约而至。
不过,过去邢咛的眼泪流出之时,是那种犹如秋雨的绵柔,而这次,邢咛却是任凭眼泪肆意的流淌、无序的滴落,就是瞪着大眼一点不眨的盯着孟小贱不依不饶。
在邢咛犹如电闪雷鸣雷般犀利眼神的注视下,孟小贱终于还是认怂了,只见孟小贱很是无奈的松开邢咛的手腕,随即便转身摇头晃脑、无奈之极的向卫生间方向走去。
罗怡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孟小贱,本来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见罗怡回头急忙走到邢咛的身边,伸手探到邢咛的手腕说:“怎么样,没事吧。”
“孟小贱就不是一个好人...”
一直睁着大眼不依不饶的邢咛,突然紧紧绷着嘴唇,而后一股急促的气息从邢咛的嘴里喷出,邢咛的眼帘终于塔拉下来了,随即而来的还有似那断线珠串般的眼泪滴落,伴随着梨花洒雨般的眼泪,还有那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表情。
此时的邢咛的样子,好像才应该是原来那个邢咛的样子,可能邢咛正在用自己的刁蛮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邢咛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邢咛确实是终于承认张总这个父亲了,女儿对父亲的依赖是与生俱来的,没有哪个做女儿的能抗拒父亲那山一般的爱,这份爱是邢咛长久以来所期盼的,这份爱也是邢咛总是拒绝却不忍舍去的。
已是到了待嫁年龄的邢咛,心里有许多小世界小九九的邢咛,母亲已经去世数年孤独无依的邢咛,更加渴望来自父亲那厚重的爱。
当父亲的爱终于回来、当父亲的爱充盈着邢咛的周身、当心里已经把孟小贱当成未来伴侣、而孟小贱却私下独自唱戏时,邢咛体内刚刚获得、还不会运用自如的来自父亲的爱,却使邢咛的周体极度膨胀,从而做出了这件让孟小贱极度厌恶、自己也惹得一身骚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