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此刻开始,一直到孟小贱和东方酒池斗法较劲,再到因为有钱没人信,而孟小贱又没有办法展示财富,导致孟小贱急得是满头大汗,这一帧一帧的情景,和孟小贱在梦里的情形是一模一样,连一丝一毫的差池都没有。
“怎么办呢?”
孟小贱心里自言自语着,听得人群中传来吵吵嚷嚷的议论声,在人们的议论声之间,孟小贱还看见大家都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在那些眼神的含义中,除了疑惑、疑问,剩下的就是即将要转变成和东方酒池的一样的神态,这种神态已经是蔑视的临近点。
就在这个时候,孟小贱已经调成振动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的不停嗡嗡响动,这个时候的孟小贱,哪还有心思接电话,孟小贱此时都快要烦死了。
可孟小贱越是不想接那电话,那电话越是持之以恒、毫不放弃的不停响动着。
实在无法的孟小贱,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掏出手机看了一下。
孟小贱这一看不要紧,在手机屏幕的闪动之间,孟小贱不知为什么,突然毅然决然的选择接这个电话。
只见孟小贱点头哈腰、不好意思的跟大家举了一下手机说道:“各位各位,老家打来电话,我必须出去接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
“切,不会是吹出牛皮收不了场想逃了吧。”站在舞台上的东方酒池调侃道。
孟小贱听后,根本理都没理东方酒池的奚落,只见他跟观众们抱歉的笑了一下后,便弯着腰小跑出了会场。
看孟小贱跑出去接电话,邢咛本来是想着要跟出去的,可是邢咛刚刚站起来看了一下孟小贱的背影,这时孟小贱却回头暗示邢咛不要跟他出去,邢咛无法,只能焦急的落座,之后给邢咛剩下的,就是煎熬的坐立不安。
一直坐在邢咛身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罗怡,这时突然顶了一下邢咛的胳膊低声说道:“邢咛,孟小贱怎么回事,牛皮都吹出去了,怎么突然又没有下文了,他有那么多的钱吗?”
“没有吧,他的钱都在我这里,他应该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邢咛犹犹豫豫的回应罗怡说。
罗怡眉头紧皱的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小贱为什么要吹这种牛皮,妥妥的挣个五万不是也挺好吗?”
“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我不让他逞能,可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连命赌上都没有人要,这可怎么收场啊这可?”邢咛抓耳挠腮的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孟小贱低垂着脸垂头丧气的走进了赛场,邢咛看见孟小贱那无神无光的眼睛,罗怡看见孟小贱那无助无力的内心,两个人的心里同时觉得:“这下完了。”
还没有等到孟小贱坐回位子上准备询问一二的时候,邢咛和罗怡就听见孟小贱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没有办法接受东方酒池先生的挑战,今天我只参加正常的比赛,对不起。”
随着孟小贱弯腰鞠躬表示歉意的一霎那,孟小贱打电话还没有回来那时,就焦急看着门口等待着的观众们,立马就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唉声叹气响了起来。
从观众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观众不仅仅对孟小贱挑逗大家欲望提起而失望,观众更加厌恶孟小贱让大家得之复失而恼火,孟小贱许下承诺却无法兑现,使得孟小贱立马人设崩塌。
许下的承诺就是犯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