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钲怔了怔,待看清祝青山手中之物后,面色勃然大变。
祝青山不是无门无派之人吗,怎的突然成了缥缈楼人?
他脸色数度变化,最后变得极为难看,一甩衣袖,愤然而去。好一个缥缈楼,好一个明月使,好得很!
萧天月三人一下楼便见到一锦衣俊郎青年脸色难看地拂袖而去,不由都怔了怔,一脸茫然。
随即他们又转头看向祝青山,便见祝青山脸色平静,嘴角挂着淡淡微笑。
除此之外,大厅中空无一人,气氛有些古怪。
三人更加茫然。
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己三人这是错过了什么?
蓦地,三人又同时意识到一事,萧风呢,许天望呢?
于是,三人立即又将刚才的疑惑抛到了脑后,还是自家公子要紧。
三人你推我让了一番后,年纪最小的洛天怡很快被推出来当了出头鸟。
她眨了眨眼,脆生生喊道:“那个......青山哥哥,知道萧哥哥去哪儿了?”
祝青山听到声音微微怔了怔,回头看向不知何时下了楼的三人,平静道:“同许兄出去了。”
三人再次怔了怔,公子不是一向同许天望不和吗?怎么还可能一起出去?
疑惑间,洛天怡无意间瞥见祝青山手中的白玉色玉牌,不由又怔了怔,狠狠眨了眨眼,随即眸子一下子瞪大,抬手指着祝青山不可置信道:“你......你你你怎么会有缥缈楼的玉牌?”
身为李露之女,她自然清楚这东西有多珍贵,唯什么人才会有这东西。这可不仅仅需要缥缈楼人的身份,还需要经过萧风的不少次稀奇古怪的考验。可祝青山才认识萧风多久?
云骆寒与萧天月闻言,也微微一怔,旋即亦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吃惊表情。
祝青山微微一呆,随即微笑解释道:“这是萧兄临出去时借我的。”他非缥缈楼人,与萧风也一点不熟,自然不清楚这么一块小小玉牌有多难得。
三人自然没注意到一字之别,闻言,面色也如许天望般变得复杂无比。
萧天月是想到自己当初拿到明月使令牌前吃了多少的苦头。那一把把辛酸泪啊,现在想想心里都拔凉拔凉的。公子偏心!
洛天怡想到的是,当初自己向萧哥哥撒了那么多娇,萧哥哥都没给自己一块令牌玩玩。萧哥哥偏心!
云骆寒则是在想,小风既然能这般随意,那当初自己要一块来耍耍威风,为什么不给自己?小风怎能这般厚此薄彼?偏心!
萧天月试探性问道:“那你也算是缥缈楼人了?”
祝青山平静摇了摇头,“应该不算,”随即,他轻描淡写地扬了扬手中玉牌,“这个只是为了避免类似昨晚的事再次发生,并没有缥缈楼人的身份和权利。”
三人这才长长吁出了口气,心中虽仍很郁闷,好歹稍有些平衡了。
距离镇江县约三十里的官道上,于逸看着驾着黑豹迎面而来的银饰红衣女子,面色难看非常。
少爷是要干什么?为何主动找此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