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钟鸣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从卡牌中抽出一张铁锁连环,从手中抛出。
当比正常大象大上5倍象脚的虚影消失时,鱼奇伟已经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这张铁索连环被打出后,刚好将所有喽啰和他捆绑在了一起。
“为,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白雪痕似乎有些不解,粉脸通红的出来询问。
“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难受。”
钟鸣摇了摇头,就用一只手拖着这剩下的包括鱼奇伟在内的六个人,朝着赫尔海姆之森走去。
白雪痕虽然有些害怕和害羞,还是跟在钟鸣的身后,管野看到也跟了上来。
“就丢到这吧。”
看到一个和龙头一样的怪物,钟鸣收起铁锁连环将六个人丢在这里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然后摘了个果子走了。
白亚透过自己面前的屏幕看着钟鸣的举动,嘴角形成一个微笑的弧度:
“这是交换吗,这一代的先驱,倒是彼为有趣。”
“爷爷说过,这里的果子不能吃的。”
虽然果子香气四溢,白雪痕都忍不住留下了口水,但还是忍住提醒钟鸣道。
“我拿他的果子,可不是为了吃的。”
钟鸣摇了摇头,将果实和一张桃放在一起,然后丢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处,就不管了。
“你还得上学吧。”
钟鸣随意的让张辽给他弄了个床,从主世界丢了过来,扔在房间里就自己躺在了上面,将两只手垫在后脑勺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问道。
管野用手遮住了脸,扶了扶额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然后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跑到了屋外看看还有没有黄巾军可以击杀。
白雪痕虽然有些害羞,还是躺在了钟鸣的身旁,粉脸通红的回答道:
“还在高中。”
钟鸣点了点头:
“一会我让管野给我们弄两个借读证,我们去你班里体验体验高中生活。”
钟鸣回想起高中时候的欢笑泪水还有遗憾,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期待了起来,毕竟有人陪伴,才不算孤单。
“嗯。”
白雪痕点了点头,然后头朝着钟鸣靠近了一点点,声音细小的像蚊子嗡。
感受着旁边美人的香气,钟鸣又掏出了那份随笔,继续看了起来,白雪痕见状,也将头伸了过来看钟鸣在看什么。
钟心随笔:
“钟心,起来,起来,好消息。”
管叔一把扯起满是睡意都我,我擦擦眼睛,打了个哈欠,一脸疑惑。
管叔眉飞色舞道:
“昨晚陨石落下,毁去了对面的投石机。”
我哈欠连天,疲倦道:
“让我再睡会可不可以。”
管叔看我昏昏欲睡的模样便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道:
“上面发来的庆功酒,你不去饮一杯。”
酒……
想起义父时常饮酒的背影,那饮酒时的满目疲倦,我缓缓开口:
“管叔,我累了,让我再休息休息。”
管叔无可奈何摇摇头,便不再勉强我,自己走了出去。
黑甜的梦乡中,我似乎看到一个人,抱起尚在襁褓中的我,路径天下各地。
那人就不曾欢快,隐约甚至能看到心口的血迹,不知为何,看到那人心口的血迹,我心中亦是疼痛无法言语。
在管叔离去后,倒是有一个人眸色微妙的看着我,那人眸色微微眯起,却始终不带丝毫笑意。
那人直接走向管叔,向他询问:
“那个钟心,来了军营多少时日。”
管叔满心欢喜的饮下杯中美酒,再咽下一口烧肉,欢快道:
“半月而已。”
“半月……”
那个斗篷遮起全部容貌与身形的人亦是拿起一杯美酒饮下,笑而不语。
管叔亦是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仅仅知道这人是上面派下来发放奖励的百夫长,仅此而已。
“可否向你挖个人。”
这人含笑向管叔询问,语气略显阴柔,不像男子的阳刚之气。
“谁?”
管叔一脸警惕,上面挖人的事常有发生,福祸不定,不过祸难比起福泽总是多少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