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手下刺杀老大这般行动,在丁泽身上就完全不会发生,虽说是人心隔肚皮,但对于《忠犬》这般难以科学解释的修仙者功法,几乎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而且这三百来点熟练度大多从虎哥身上获得,足以说明虎哥已经算的上是一个真正的手下,不然他也不会得知丁泽出事,便开始着手解散帮派的。
他一手创立几十年的帮派,究竟是何等的决心,可以让他狠心解散。
“虎哥,我听门口那绿毛说,这光头帮是要更名易主?”丁泽眯眼问道。
虎哥闻言都是一愣,看来对此事也不知晓。
“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倒有解散这一想法,可现在丁哥安全归来,这想法也便打消了。”虎哥皱眉思索片刻,还是摇头否定,随后挠着光头嘿嘿笑道。
“不知道...不知道...”丁泽张开双臂,靠在沙发上,皱眉思索,片刻后,面色一变,双眸都有着冰寒浮现。
“这件事...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或许...”他半眯着眼,瞥了一眼虎哥,声音都是阴寒得很,“或许,你已经被架空了。”
虎哥闻言,面色剧变,手臂脖子都有血管凸起,猛然拍向桌子,更是爆出粗口,“娘希匹的!是谁?!”
他怒目圆睁,脸色都因愤怒激的通红,嘴里更是不断喘着粗气,恨不得将那人直接吞了一般。
他这反应可比丁泽刺激的多,当然也多少因为,他这几十年,把帮派扩建到如此地步,最是明白这般艰难不易。
而他其中,也见过太多的被手下策反,被取而代之的帮派,可那些帮派最终的结果,大多一步步走近深渊。
毕竟,一个帮派大哥努力了几十年的结果,岂能是一只阿猫阿狗随便便可取代的?就算是有能力,也要有那份带着帮派愈加壮大的心。
而唯有一步步走过来,知道其中的不易,才会有那种心,否则的话,唯有死亡。
没人希望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一切付诸东流,虎哥同样如此,所以他才会比丁泽反应激烈的多。
“激动什么?怕没人知道?”丁泽皱眉不悦,低声呵斥。
虎哥愤愤坐下,欲是憋屈,还想吼叫,结果被丁泽一眼瞪了回去。
“你还是太年轻,”丁泽无奈摇头,语重心长道,“永远记得,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一个窃贼呢。”
丁泽冷笑一声,“没准,就算你不想解散,他还会想方设法的逼着你解散呢。”
两人再度交谈许久,大多为如何应付,而以丁泽的实力,原本不屑去管,可对方野心竟如此之大,且那人或许仅仅是个傀儡,重头戏可是他身后的势力。
而丁泽的目标可是带着光头帮走向全国,若是连这些东西都解决不了,直接解散得了。
实在不行,大不了孤身前去,杀他个七进七出,实在不行,使出灵气,看谁能挡。
虽有些不齿,可那又如何,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丁泽越想越气愤,仿佛自己的蛋糕,突然冒出一伙人想要将其占为己有一般。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丁泽咬了咬牙,和虎哥商量了半天如何引蛇出洞等等计策。
时间不晚,夜生活已经开始,若非丁泽这一包间隔音效果极佳,没准两人说话都还要贴近耳朵呢。
“我也该走了,这段时间准备准备,H省有大事发生,记得到时我会联系你,一定要接到我,我还有大把青春挥霍呢!”丁泽一字一顿道。
虎哥连忙道是。
“最后,”丁泽抱了抱手臂,认真的点了点头,“给我来件衣服,还有悬浮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