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潇将烙铁烧红,手握住长柄一端,用烧红的平底对着夫子,“说说吧,为何要制造秦三郎和我二弟之间的矛盾,背后指使者又是何人?”
夫子慌乱的摇头,整个人像是疯癫了起来,“不,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呵呵,那就看看你的皮肉是不是像你的嘴巴一样硬了。”
“啊!”
皮肉烧焦的气味,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以及夫子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囚牢。
严刑逼供了一个时辰后,夫子奄奄一息着,却还是摇着头,沙哑呢喃:“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华潇将手里的刑具随手一扔,带着几分懊恼的出了牢房,对华严安摇摇头。
林安安很郁闷,其实她很想看看全过程,但被秦三郎紧紧捂着眼,完全看不见。
秦三郎松开手,林安安看向囚牢里的夫子,此刻那夫子身上血淋淋的,神色疯癫。
“都这样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林安安倒是有些佩服他了。
“应该有比性命更重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所以就算是杀了他,他也不会说的。”华潇沉着脸,显然这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失败,在他手里,可从没有撬不开的口。
“比性命更重要?看来是软肋了,或是妻儿,或是老母。”华玉道。
林安安算是听明白了,这夫子是被挟制了。
她问道:“他不是在帮平乐侯做事吗,说不定这事情就是平乐侯叫他做的。”
华玉摇头,“应该不是平乐侯,他是平乐侯门客的事情很容易查到,平乐侯应该不会这么愚蠢,让明面上的人来做这种事情,一查就会查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