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当于仲明的主公还在其次,重要的是后院无忧了。
于仲明叹道:“唉~主公胸怀,天高海阔,非常人也!有生之年还能与主公相识,也是我于谋人之福。不知主公以为御南军所用为何?”
这个问题一想就明白了,这是老将军要交底了啊,于志成也是思索片刻,言简意赅道:“防西番,也防南诏。”
于仲明点头道:“主公英明,其实西番在我大炎西南几乎无路可入,南方和西番作战的,主要是南诏,我御南军则是进入南诏,与南诏国军共同迎战西番。而西番若想侵入大炎,西北方向才是最佳,西番之所以未入侵大炎,是因为与南诏国未分出胜负。”
于志成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其实南诏国军与西番的交战要猛烈许多,难怪我大舅哥都牺牲了。”
于仲明道:“正是,而我御南军要防备南诏,每战并未尽全力,而如今主公既是南诏国郡马,我御南军便可抽出身来,以应主公之急。”
于志成想了想,摇头道:“若我所料不差,那李智在益州必定也有眼线,我之所为亦在他眼中,恐怕他不会与我善罢,我与他之间必有一战。而战事若起,正如将军所言,这个良机,西番自然不肯错失,到时西北方向恐怕难以抵挡,小弟虽然不才,却不想因此而使大炎国土沦丧,要让西番不敢伸手,唯一的法子,便是老将军与南诏国军诚心合作,陈兵南诏与西番国境线处,叫他无力北顾,若西番敢善动,便合两军之力猛攻,夺下的土地,可暂时交予南诏管理,但需有文书言明,谁夺得的土地便是谁的。到时候,西番南部若是稍有不慎,打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此功不次于开疆拓土啊,老将军意下如何?”
听完于志成这番话,于仲明感动得老泪都快流出来,又磕头跪拜道:“末将只听说过争权夺利之时卖国求荣的,从未见过主公这般真为国分忧的,主公心胸,实在令末将佩服,末将有生之年,愿唯主公之命是从。”
唉,没办法啊,谁叫俺这么爱国呢,于志成忙扶起他道:“老将军快勿要再拜,小弟还有事相求。”
嗯?这就有事情要交待?这可是荣幸啊,于仲明连忙抱拳道:“哦?请主公下令便是!”
于志成道:“益州北面有剑南军把守,南面是南诏,西面是万丈雪山,所虑者,不过东面长江,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想请老将军为我物色一位水军将领,训练一只水军,水寨便设在滨江路边上,再寻找木匠,造些战船,不求如何善战,但叫下游攻不上来便是。”
于仲明思虑片刻,抱拳道:“末将定不辱命!”
于志成道:“好,好,老将军,多谢了。”
于仲明道:“此乃末将分内之事,主公何须言谢,末将还想……。”
于志成道:“老将军有话但讲无妨,不必顾虑。”
于仲明抱拳道:“末将想请云将军派几个教习为我御南军练兵,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