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君不懂武艺,怎能让你独自前去,妾身虽不是天下无敌,倒也有些武艺,寻常人三五十个也近不得身,不如妾身陪夫君前去,如何?”
于志成伸手将郡主揽入怀中道:“若上战场,为夫那些兄弟自不及你,若论江湖厮杀,则他们更胜一筹,夫人放心,能害得了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哈哈哈。”
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等暧昧之事,也就是成哥了,别人那干得出来?可分别在即,又还千愁万绪,郡主都忘娇羞,惆怅道:“可那炸药……,今日再想来,妾身也还后怕不已。”
于志成道:“为夫可是大炎的无双国士,这东西若还能害我两次,我还敢叫国士么?”
昨日被小舅子弄得烂醉如泥,错过了许多好事,今日清醒,自然要补回来,又还分离在即,两个也不管别的,撵走了下人,私自亲热去了。
当晚自然又是恩爱缠绵一番,二人都未曾合眼,只是不舍。
次日一早,于志成便拜别了老丈人,又向郡主交待一番,带着小王爷一起出发
因南诏国军不可无人统领,小弟学习这段时间,沐郡主也不敢走太远,只得一路送至城外,叮嘱道:“夫君此去,多加珍重,万勿大意,及早归来。”
于志成翻身上马,挥手道:“夫人回去吧,只管安心,要不了几个月,老公必定回来。”
小王爷也行了个礼,二人和萧明诚拍马便去,若在多说几句,恐怕成哥再也舍不得走了。
到南溪带上南宫明,知道李劲已于两日前出发,追齐王去了。
到益州留下沐小王爷,于志成也不逗留,每日只晚睡早起,策马直奔京城而去。
一路疾驰六七日才回到京城,见酒楼正常运转,于志成松了半口气,也不知老王爷是否安然出城,齐王是怎么干的,万一有个万一,须得及早补窟窿。眼下这些事,熟人中也只有严老丈人弄得清楚了。顾不得歇脚,忙赶去严府。
严大人正好散朝回家,见于志成回来,好久不见女儿女婿,心中也是十分欢喜,这女婿虽说滑头点,确是极为孝顺,连忙吩咐下人备宴,笑问道:“贤婿啊,我儿如何?”
于志成拜一拜道:“老泰山放心,小姐好得很,今日来看望老泰山,一来是多日未见,甚是想念,二来近日朝中之事究竟如何,小婿也想顺便向老泰山请教。”
严大人抚须道:“依我看,你小子来问朝中形势是真,顺便看我这老头子的吧。”
于志成道:“老泰山可莫要说笑,小婿之所以询问朝政,乃是为二王爷和齐王着想,为大炎着想,若是四海升平,国富民足,小婿问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