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成轻蔑道:“你谁呀?”
秦公子怒道:“我看你是找死!不过小小一个提刑使,也敢来问本公子?好叫你知晓,本公子乃是当朝吏部尚书之子秦人杰是也!刘继!若还不速速放了我,待我爹散朝归来,看你如何交代!”
于志成冷笑道:“呵呵,尚书是吧,好大一个官!尚书公子就可以强抢郡主?”
“哼!本公子早已说过,此事乃家丁私自作为,与本公子无关!怎的还来纠缠不清?你们刑部办案便是如此么?无凭无据,罗织罪名,好叫人小瞧。”
“多说无益,来来来,本官这儿可是有个上好的游戏,请秦公子玩玩,来人!替我取盆水来,再取一叠纸来,请秦公子移步暗室,待本官与秦公子单独玩玩。哦,对了,刘大人,速派人去东阳街十三里铺,哪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也请过来一下,所有证人大堂等候,待我陪好了秦公子再来说。”
刘继当即派人去东阳街不提,又有两个人高马大的提刑使将秦公子带到暗室,水盆纸张都取来。
于志成历来盘问都是吓唬,从没真下过手,只是这秦人杰所为实在叫他怒火难熄,当下便叫人将秦人杰死死绑在老虎凳上,连头一起固定住,又屏退了无关紧要的下人,只留下刘继和萧明诚。
秦人杰养尊处优,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又惊又怒道:“你等敢对本公子用刑,等我爹来时,必将你等满门抄斩!来人呐,救命啊!”
于志成找个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等他叫唤半天。道:“怎么样,秦公子,可有人来救你?”
秦人杰吓得都快尿裤子,惊恐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刘继颇有些担心道:“这……,若是打坏了他,身上留些伤痕,却不是有刑讯逼供之嫌?”
秦人杰忙抓住这个救命稻草:“正是正是,快放了我,本公子不与你等计较。若是伤了我,我爹必不与你善罢甘休。”
于志成看着萧明诚一努嘴,道:“呃,秦公子啊,你可能不太懂这个游戏怎么玩,来,先试试,取五张纸,放到水里浸透,服侍秦公子洗洗脸。”
萧明诚也不知这个用纸张洗脸有什么用处,也懒得问,成哥有令,照办便是。当下将纸张浸透,又取出来覆盖到秦人杰脸上,正要搓,于志成忙止住道:“别,就这么盖一会儿,方能醒脑提神。”
刘继疑惑道:“这……”
于志成道:“刘大人且看片刻再说。”
说完这句,秦人杰呼吸已有些困难,仿佛置身大海之中,手脚都被捆死,动弹不得,又呜呜几句,快要窒息。
于志成道:“刘大人以为如何?”
刘继这时才看出门道,大为惊异道:“原来还有此等刑法,确是十分高明。”
于志成连忙摇头,一脸无辜道:“嗯?刘大人可莫要乱说,我等何时用过刑?”
刘继大笑道:“哈哈哈……,是极是极,我等从未用过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