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欺负人为乐的黄大少居然会像一个皮球般被人踢来踢去,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黄浮看着充满朝气的校园,佝偻着身躯的他宛如一个老人般叹出了一口气。
挂断父亲黄兴怀打来的电话,黄浮脸上的颓废之色又浓郁了几分,儿时到现在的过往一帧帧在眼前浮过,黄浮竞对自己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厌恶之情。
如果能重来,我要选李白,不对,我要选择做个安分守已的乖宝宝。不,只要这次的危机能安然度过,我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咕··咕
黄浮揉了揉发出空鸣的肚子,这才发觉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正午。黄浮刚要推开车门下车吃点东西,却是在抬眼间发现了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的高非墨。
高非墨刚要跨上良驹——百里蹬,胳膊就被哭天喊地的黄浮给抱住了,还未等高非墨反应过来,耳边就穿来了黄浮的哽咽生,“高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发发慈悲原谅我的过错吧!”
自己居然在校门口被一个男人强势搂抱,这样的热门新闻没能登上校园网那才叫人奇怪呢!搞不好还会被我丈杆子给看见,如此一来我的小瑶瑶不是也知道这个丑闻了吗?
不行,坚决不能任由这件事发展下去,我要狠狠甩开这个男人恼人的手臂。
高非墨是个动手能力极强的男人,甩开黄浮的手臂后说道:“黄公子不要太过激动,你端正的认错态度我已全部看在眼内,既然那个疯丫头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那我一定会拿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方案。”微微一顿,大喊一声有了的高非墨在黄浮耳边低语了几句。
黄浮咽了咽口水,忐忑的问道:“您确定这样做可以消除唐小姐的怒火?”
高非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就按照我的话去做吧,保证那个疯丫头不会说出些别的东西,她若是还敢去找你的麻烦,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出这个头。”说完便留给黄浮一个潇洒的背景,踩着脚踏车离开了。
高非墨刚将自行车停进了小区的车棚,手摇蒲扇的荆东便缓步走了过来,“给你小子半个小时的午饭时间,下来时别忘了给老夫带瓶好酒。”
高非墨打了一个激灵,开口说道:“师傅,徒儿家中没有什么好酒,只有几瓶半斤的二锅头。您看这样如何,您容我晚上去烟酒行淘换几瓶好酒。”
荆东一挥手中的蒲扇,说道:“老夫对酒没有那么挑剔,你家里的小二就中。时间有限,你也别在这里和我掰扯了,快快回家吃饭去吧!”
得令的高非墨一溜烟跑进了楼道,恐怖的速度就是专业选手见了怕是也要自叹弗如。
荆东看着高非墨的背景露出一抹浓浓笑意,喃喃自语道:“小家伙,跟在老夫身边学习武艺可是很辛苦的,但愿你能坚持下来吧!”
高非墨微波着午饭,嘴里还在不停的抱怨,“老贝这个家伙真不够意思,居然不知道回来帮我准备午饭。若是因为耽误了我修习武功,我一定轻饶不了这个家伙。”
吃过午饭,高非墨怀揣着对武功的浓重向往之情跑出了家门。当他身穿沉重的沙背心、腰间挂上五块砖头,横刀立马的蹲马步时,高非墨的内心有那么一丝丝的崩溃。
仅仅过了五分钟,高非墨的双腿便开始轻颤起来,就在他想微微挺身偷懒时,一根藤条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