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水袋喝水的张子文一口水喷了出来,这女版王思葱的意思是,要在后世花近五十万买个宠物。但无奈东京人就这德行,好的马匹可以上万,好的蟋蟀都可以到百贯一只。
要说没有吸引力是假的,张子文明知道自己不会卖,却还是点被唬住了。
“不卖就算。”
她转身入内时不屑的道:“本娘子又不是白痴,岂会花五百贯买猫?是到是逗你玩,但你个土包子若能抓住机会马上答应,我李晓兰金子招牌,又怎会为区区五百贯失言?简单讲你错过了好机会。”
张子文难免有点忍不住了:“你脑子……有些问题吧?”
这句出口后,把赶来查看的船老大也吓得跳起来,瞪了张子文几眼,低骂道:“臭小子你吃饱撑了,要不是看小富安面子就把你扔河里。”
又急忙对李晓兰躬身赔罪:“请李小娘子大度,这乃是我东船帮的新人,读书人有点酸的,当他不存在吧。”
这么说,是蒋老大基于船运上捞外块带人不好,有点影响信誉。并且希望大小姐给个面子,不把这小子扔河里。
那知李晓兰听后一脸黑线,都不追究张子文了,冷冷看着船老大:“到了现在还想忽悠我?所以你表现出来的尊敬是假的?你属下说他不是船帮的,你现在说他又是船帮的?接着忽悠,赶紧的,再说点你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出来,过后,娘子我才好找你们大当家聊聊?”
蒋老大不但懵逼还头皮发麻,这次总算被富安这龟儿子害死了,急忙跪下赔礼:“请小娘子息怒。”
考虑到老蒋也还勉强够意思,不想把他给坑了,张子文便把仇恨拉回来,说道:“李家小姐,这事不怪蒋老大,若你有意见就冲我来,若你不高兴,下次靠岸我就走。现在货物又没有损失,不必过度纠结。”
李晓兰走过来,盯着张子文少顷道:“倒是有点意外,你还算有点担当和骨气?”
顿了顿她又道:“你这家伙倒也不够资格让我生气。既是答应过让你坐船,我不会反悔,但你别在船上惹事,到苏州你就赶紧离开。”
“晦气!”
她反身进去了,他那明显是个高手的护卫不经意看了徐宁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如此剩下船老大和张子文面面相视。
蒋老大愕然道:“她竟是……没把你扔河里?”
张子文寻思,兴许是少爷长的帅吧,这不可能没有加成。怎么想就怎么说,哈哈笑道:“因为我长的帅。”
“你说什么!”
哪想到李晓兰说要走却没有真的走,而是躲在里面偷听。
这下,见她大步走出来注视着张子文。
张子文尴尬是有些尴尬的,却也强撑着道,“我又怎么了嘛。我说我长的帅是事实,就算有点尬,也没到犯罪的地步吧?”
“你……”
李晓兰皱着眉头,有些语塞,“但你在玩文字游戏,导致本娘子都有些尬。那你说说,现在是半夜,这荒郊野外的如果我把你请下船,算不算犯罪?”
张子文想了想道:“若我是法官,我就算你有罪。”
李晓兰脸色一沉,“本娘子听听你的理由,说不好就把你赶走。”
张子文道:“因我说话尬不会发生真的伤害,但若半夜把我等放这荒郊野外,你自身清楚其中风险。主观上你真有伤害我等的意图。所以如果我等真扑街了,你真有连带责任。”
李小娘子不禁楞了楞,中秋的月光又亮又明,借着光又仔细打量他,好吧,其实这小子思路清奇又比较机灵,还真算个能用的秘书型人物。
可惜就是年纪有点小,有点让人无法信任的黄口小儿感觉。另外就是有点土冒,京腔也不够圆润。他要是再成熟些,手持一把名扇,套上一身靓衣,那在感光上就会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