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你休整好了吗?”
看到丁正义远远的走了过来,此时正被一堆杂物包围着,无精打采的左顾右盼,有一搭没一搭整理归纳有用灵物的丁正平抢先直起了身,急切的开腔询问道。
“短暂的调理,我早就已经恢复如初,而且在顺带着精进了些修为的同时,还抽空成功的酿制了一份药酒。”
听到丁正平的关心之言,丁正义也没有故作姿态,他快走了几步又靠近了一些,边打着手势,制止了其余几个盘坐着的人起身,边带着轻松自在的语气解释了一句。
三天不见,在丁正义的眼里,此时文武兄弟他们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甚至隐约之间,还不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神采飞扬之色,完全不复其之前的那种疲惫不堪。
从这方面来看,几个人的状态明显是得到了足够的调整,尤其是环绕在他们周围的那股强烈信心,似乎预示着其随时随地都可以挑战那道至关重要的瓶颈。
“什么?酿制药酒!”
与丁正风和文武兄弟三个人相比,丁正平就要显得慵懒了一些,虽然他明知道丁正义此时过来所为何事,可他还是准确的抓住了一个疑惑,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不是说酿酒是有多么的神秘,能够让丁正平为之震惊。
其实恰恰相反,每到年底,族内酿制黄牙酒的时候,他也曾好奇的观摩过,也许说那些步骤一望而知,是多少有些夸张,可浅显易懂,却是毫不为过。
让丁正平此刻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即使酿制灵酒的简单,那是有目共睹,但那些瓶瓶罐罐的不断挪移,烟雾蒸腾环绕,同时酒香四溢总是避免不了的,这些天来,他也没见丁正义有什么异常的动作,怎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药酒酿制。
“前两天你们也许注意到,我在这林间漫无目的游逛,走走停停了个把时辰,之后又在一棵碧心树下,捣鼓了许久,其实那段时间就是在酿制药酒。”
丁正平的疑问,好像也成功勾起了其他几个人的兴趣,面对着几双好奇的眼神,丁正义既没有避而不谈,也没有说的太细,只是简单的一语带过。
“这是我刚学到的一种新型酿酒方法,不过具体成效如何,现在还说不准,等最终结果出来了,再和你们详加分说吧。”
稍稍停顿了片刻,见几个人的好奇之色似乎是越来越浓,都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丁正义只得面带微笑的摆了摆手,可言语间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不想多说的意思。
其实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丁正义故意提起来的,而且他的目的也非常简单,既有解释其之前莫名其妙做法的意思,也想顺带着减轻文武兄弟等人临突破前的那种紧张。
当然此时丁正义这种含糊其词的叙说,并没有能完全消除彼此之间消息的不对称,不过他如果眼下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全盘脱出,那也明显是不合时宜,因此只能是掌握好分寸,尽量达到相对的平衡。
“好了,如今你们三个锻体上的突破,才是首当其冲的事情,其他的私心杂念,这会都要先放到一旁,尽量避免受到外界的干扰。”
不等几个人再多问,丁正义便渐渐收起了其之前的那种轻松表情,接着他又轻咳了一声,然后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不过就在话音刚落之际,丁正义伸手入怀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见他快速摸出了一个洁白无瑕的玉盒,在轻轻的打开以后,就摊开放在手掌之上。
伴随着丁正义这一系列的动作和话语,对面的几个人,也都同时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就连还想再问些什么的丁正平,也赶紧凝神静气,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个玉盒。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文武兄弟等人对自己的定位,也都有着相当清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