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皱眉道:“确有一些发现,只不过……。”
梁红玉接道:“官人,你们先聊,奴家去别处看看。”
李昕点头道:“好,夫人先去吧,我跟管家聊完就去找夫人。”
梁红玉走了,管家说道:“郎君,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李昕答道:“好,我们就进屋说。”
二人进屋后,李昕先说道:“安叔是不是对红玉的身份有疑问?”
管家点头道:“是的,郎君啊,你可知道咱们家现在家业有多大?比老爷在世的时候强上万倍不止,某家知道这些都是郎君创下的成就,可是某家不希望这个家最后又倒在郎君手里,郎君随随便便就带回来一个陌生漂亮女子,还让其当夫人,这万一要是敌人的美人计呢,咱家现在可树敌不少啊!”
李昕摆摆手道:“安叔多虑了,这件事我没提前跟安叔商量是我的不对,不过红玉绝不是敌人的人,这点我还是能保证的,安叔可知我为何在外地开的头两座天香楼中会有淮安一地。”
管家摇头道:“不知,莫不是就是为了红玉姑娘?”
李昕点头道:“正是为了红玉姑娘,我第一次见红玉姑娘还是我第一次远行去东京的时候,我路过淮安碰见了红玉姑娘,自从我见过她一眼之后便对她念念不忘了,后来经打听得知红玉姑娘是朝廷淮安水师梁将军的女儿,那时候咱们就是个小地主,没什么地位,冒然前去求亲无异于自取其辱,人家肯定看不上,所以我那次回来后便决定把天香楼开到淮安去,通过天香楼接近梁家并打探与梁家有关的一切消息。”
管家说道:“某家那时候就在寻思郎君为何把天香楼放在淮安而不是其他更富裕的地方,原来是这个原因,那郎君不让把天香楼开到两浙路,是不是也提前得到了两浙路会发生农民暴乱的消息?”
李昕赶忙摆摆手道:“那倒没有,我只是路过东南的时候看朝廷把东南百姓搞的很惨,很多都生活不下去了,才觉得把天香楼开到两浙路很不安全,万一要是发生暴乱咱家就血本无归了。”开玩笑这种事李昕怎么能承认,要是让别人知道李昕提前就知道了消息,那会出大问题的。
管家又问道:“那郎君为何不在长江以北的每个州府都开一家天香楼,而就开那么几家,江南却做到每个州府一家。”
李昕若有所思道:“咱家就在江南啊,离江南各地也近,先把江南各地都开满再说吧,对了,安叔等这次农民暴乱结束后,就把两浙路各州府的天香楼都补上吧,还有商铺,整个江南与川蜀之地凡是有天香楼的地方都再开一间商铺,商铺也归各地天香楼的掌柜管。”
管家点头道:“好吧,郎君,某家明白了,那么这次红玉姑娘来咱家是来跟郎君成亲的嘛?若是成亲的话,郎君的婚事可要好好操办操办,对了,红玉姑娘的爹娘来了没有?郎君可曾与红玉姑娘订过亲?”
李昕叹息道:“唉,红玉姑娘此次确实是来跟我成亲的,红玉姑娘这次来了就不走了,不过她的父母兄弟都没来。”
管家惊疑道:“哦,这是为何,难道他们不同意郎君与红玉姑娘的亲事?”
李昕摆摆手道:“不是他们不同意,而是他们都不能来了,红玉姑娘的父兄都是朝廷淮安水师的将领,此次农民暴乱他们均因镇压乱军贻误战机而被朝廷斩首了,梁家自此便家破人亡了,红玉姑娘的母亲也自尽了,一家人死的死逃的逃,红玉姑娘原本是被朝廷发配到京城教坊司了,我得到消息后便给在东京的高平发去了消息,让他拿两千两黄金去蔡太师府上通过蔡太师这才把红玉姑娘救出来,现在整个梁家除了红玉姑娘就还剩一个她的弟弟在外游学逃过一劫,她弟弟我目前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