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点知道组织内部结构,能够更快破译这个组织的密码,现在又是当务之急,所有人整装待发,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天损失,多一天的不确定因素,多一天的意外发生。
时间和生命、财产都在同时赛跑着,宁冰儿最关注的还是小美姐的行踪是否在这次交易中。
犹豫片刻,李队回头看看那个躺尸的飞鸽,再看看一脸坚定的宁冰儿,迟疑着要不要答应,毕竟这个不合规矩,也不符合程序。
“李队,我就和他聊聊天,保证不坏你们的规矩。”宁冰儿再次祈求道。
看着那张坚毅而肯定的精致脸孔,那双幽暗的眼眸里闪出异样的光芒,像星空下的流星,也像苍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这是任何人没有给过的肯定,也是别人给不了的坚定,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里没有看到过的睿智和机警。
“行,那你就聊聊去,别太过分就行。”李队最后有些无奈地说道,就像鼓了多大勇气都不知道。
“冰儿.......”宁翔天看着义无反顾走过去的宁冰儿,本想拉住,最后还是没有成功,看着她自信向后走着过去了。
那是一股自信,一股在心底蔓延着的信念,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决心。
宁翔天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不重要,对于宁冰儿来说可有可无,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如她的宏伟的目标。
“飞鸽?感觉哪里不舒服?”宁冰儿拉起他的手,一边号脉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上挑的眉毛给人一种讥笑和调侃的意味。
看一眼莫名关心自己的美人,飞鸽有些紧张地红了脸颊,这个男人见多识广,可是对于女人还是很绝缘,一碰就触电般反应极强。
“行了,哪里不舒服?”一边疾行,一边凝眉紧蹙地关心道,毕竟这次号脉真的发现飞鸽的脉象紊乱,跳动时急时缓,时微时强,没有节奏可言。
对于一个身体强健,经常习武的人来说,这点小伤小打不碍事才对,可是飞鸽竟然如此虚弱,宁冰儿觉得这个男人肯定经常接触化学污染物,内脏早已受损,紧张地喊道:“停!”
看着宁冰儿惊讶和担心的样子,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等着她给出惊人的决定。
关于宁冰儿,他们知之甚少,可是看着她如此专业的号脉诊断,还有那专注的眼神,假装也不可能装的这么像,只好听话的停下来,让她细看。
凝眸注视几秒后,宁冰儿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经常接触福尔马林这些东西?”
听到“福尔马林”这些专业敏感术语,飞鸽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吃惊,假装镇定地说道:“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看着飞鸽抓过去的头,还有那逃避的样子,宁冰儿猜定这个男人掌握着的消息可能更尖锐,更隐秘,再次逼问道:“是不是,说啊,还是真的不要命了?”
听到宁冰儿如此大声而紧张地嚎叫,飞鸽害怕地转过头,颤抖着,慌张地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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