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莫声嫌弃的别开眼。
武云白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了,走过去,看看时莫语,看看段落,纳闷道:“表哥,我以为莫语姐姐背着你喜欢别人了,原来你是阿竹,阿竹是你呀!哎?你为什么叫阿竹呀?”
时莫声扶额。
这丑丫头可能不止少一根脑筋。
段洛无语地看打断他和阿筝对视的武云白,不想理这个表妹,倒是时莫语说:“阿竹是你表哥还没被你姑姑收养之前的名字。”
武云白点了下头,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
然后看向还没醒过来的文斐,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厉声道:“喂!赶紧滚起来,听见没有!”
文斐动了动胳膊腿,试着站起来,只听腰“咔嚓”一声,他忍痛扶着,怒视武云白,武云白怒道:“看什么,再看挖出你的眼珠子。快点告诉我们,怎么离开这,饶你不死!”
文斐从来不知道,自己家大门还有这么一个机关,白发老翁的眼神让他心凉,难道,他是想连自己也除掉?他有什么目的?父亲承诺会给他儿子一家分店,他起了杀心,想杀之而后快。那么,他肯定也不会放过父亲,妻子和孩子。
他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怎么出去,但我也着急。”
武云白“呸”道:“你说的话鬼都不信!”
“如果我想害你们,何必自己也下来呢,我也是受害者。”
段洛说:“都别说了,留着力气想法子离开。”
这是一个全封闭的小屋子,无门无窗,看起来上下左右都是名贵的木材拼接而成,木材花纹比较清晰,但看不出规律,时莫语看到东墙一块还比较特殊的,拍了拍,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试着掀起来看看,不能动得分毫,又前后左右推动,推向右边的时候,打开了,露出一个长方形的窟窿,从窟窿里“噗”的冒出水,喷了时莫语一脸,段洛忙过来把她拉走,那边给武云白擦脸上的黑印的时莫声暗暗咬了咬牙,他为什么要管这个丑丫头,不管小妹?
时莫语抹掉脸上的水,看那流水的地方,按下古筝吊坠上绿豆大小的翡翠珠,几道青绿色的琴弦牢牢钉在了水流上,轻轻一拽,把方形孔洞周围的木板也拽的掉下来,只听一连串的“咔哒咔哒”声,一道门闪现出来,只不过是无法出得去的水门,就在时莫语在想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水门“扑哧”一声,像决堤一般都流了进来,五个人都反应挺快,纷纷飞将起来,眼看着水越积越深,幸好屋子比较高,只是这样脚不离地站着让他们不太舒服。
时莫语仔细观察,发现水停止之后就升腾起气体来,气体熏在脚上,让她全身都冷得哆嗦,再仔细一看,水竟然结了冰,能看到底下的木板,因看不出冰的薄厚,也不敢落脚,武云白却放心的踩在上面,时莫声几乎条件反射地拉住她的手,一脸无奈地表情。
不一会,冰面越来越厚,透明变得洁白,看不见木板,几个人可以放心的站在上面,时莫语说:“大家都听我的,把兵器拿出来,咱们必须齐心协力,否则会永远困在这里。”
段洛变出竹剑,命令道:“听莫语的!”三人不敢怠慢,都变出各自的琴弦,双鼓,佩剑,五个人围成一个圈。
时莫语举起双刃大刀,段洛高举竹剑,武云白举起双鼓,时莫声抛起琴弦,文斐举起佩剑,五样兵器挨在一起,开始还没什么反应,静候了几秒钟之后,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五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就都被震得摔在冰面上。
就在准备起来的时候,冰瞬间融化,但并不是融化成水,而是白色的气体,五个人就从这白色气体一点点下沉,一直落在木板上,那个被时莫语打开的木板也“咔哒”一下合上。
时莫语气恼的剁了一下脚,房间轻轻摇晃了一下,武云白说:“哎呀,莫语姐姐,你不要跺脚,我头晕。”段洛斥她:“你话怎么这么多?”武云白不敢吭声,时莫声反驳:“她说话干你什么事?”
时莫声“嘘”一声:“别吵,让我想想。”
她闭眼睛想了一会儿,霍地睁开,在大家期盼的目光当中摊了下手:“我忘了,不过,你们有谁观察到白发老翁是怎样启动机关的了吗?”
文斐说:“轻点地面。”
时莫语问:“几下?脚尖还是脚跟?”
文斐说:“两下,三下,没注意是脚尖还是脚跟。”
时莫语只好一个一个试,左右脚试,终于在右脚脚尖点了两下之后,脚下的木板发出“噼噼啪啪”地声音,从缝隙冒出浓烈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