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敢私下里猜测。
郝大棚走过来,捂住手机话筒,对严成虎笑呵呵的说:“老虎,粟家的那位掌上明珠,要和你说话,赏不赏脸?”
“粟家的那位掌上明珠——”
严成虎一楞,叼在嘴角的香烟落下,人也差点从椅子上,一头栽倒在地上。
粟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就不用多说了。
粟家的女性成员,肯定不少,但能被称之为“粟家掌上明珠”的,却只能是第三代唯一的女孩子、被称为京华第一美女的粟皇。
别看严成虎麾下员工数百,无论去哪儿都是前呼后拥,身价十个亿以下的老板,他都不带正眼看的。
但他为能听到粟皇说句“老虎辛苦了”,已经在牌桌上输给老郝数百万之巨,更奉献数名顶级美女——却始终得逞。
现在,郝大棚却拿着正处在通话状态中的手机,问他,粟皇要和他说话,能不能赏脸。
沃草,草,草!
老郝啊,老郝,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当朋友,可没这么个当法的。
严成虎心中大吼了几嗓子,却用最快的速度,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去拿手机的双手,不住哆嗦。
其他两个牌友,也醒悟了过来。
他们看着严成虎的目光,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严成虎接过手机,弯腰低头,额头都快碰到桌子了,颤声:“粟、粟皇,我是严成虎。请问您、您有什么吩咐?”
一个特好听的女孩子声音,从手机内传来:“老虎,等有机会,我请你和大棚喝茶。”
粟嫣然只对严成虎说了这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实现的话,就把他感动的差点哭了。
从此,严成虎也可以和人说,他也是能和粟皇说上话的人了。
严成虎当前的狂喜指数,和粟新明的恐惧指数,几乎成正比。
今晚的这个富豪盛会,对粟新明这个粟家外围精英来说,同样有着重大意义。
接到粟嫣然的电话时,粟新明正在老婆的建议下,为今晚该穿那身行头而犯愁——
看到是粟大小姐的电话,粟新明连忙对老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才把手机放在耳边。
他在接粟嫣然的电话时,当然不会像严成虎那样的激动,却也是本能的弯腰,笑着刚要说什么,就听她冷冷的说:“新明哥,你最近的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啊。”
冷汗,毫无征兆的就从粟新明额头,蹭地冒了出来。
他原本十五度的接电话姿势,立马成了九十度——
他老婆看到他的脸色,蓦然苍白如纸后,刚要问什么,却又及时抬手,捂住了嘴。
听传来牙齿打颤的声音后,本想让他卸掉一切职务的粟嫣然,想到他这些年来做出的成绩,有些于心不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从白玉郎那儿赢得所有,都还回去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也不等粟新明说什么,直接结束了通话。
挥挥手示意郑曦启动车子后,粟嫣然回头看了眼某茶馆方向,又幽幽叹了口气。
太阳,一点点的滑向西山。
白家老宅大院内,白初岳等人,正冷着一张脸,看辛梅狠骂白玉郎:“你个不成器的败家女!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把卖、身得来的请柬,送给那个贱货?”
嘴上叼着香烟的白玉郎,冷笑着颤了下二郎腿:“妈,我倒是希望,你能当个小姑那样的贱货。可惜,你实在不够格。无论从哪方面——”
啪!
辛梅暴怒,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时,院门也传来砰的一声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