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生说:“我要去终南山办事,然后刚好再去撼天堡,姑娘要跟随吗?”
许敏点点头,乌发散在白皙的脸颊脖子上,有一种惊心的媚。
江风吹来,许敏的几绺发丝飘飞到江晓生鼻端,一股金玉堂的粉香,令江晓生几乎眩了一眩。
“江主编,多谢了!”面具骑士已来到江晓生面前。
江晓生笑道:“举手之劳!不知阁下将如何处置土豹子呢?”
面具骑士收起长剑,回答道:“阉了!”
倒在地下的土豹子一听,面容恐惧,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江晓生忽道:“土豹子毕竟是‘鹰爪门’弟子,他是初犯吗?”
面具骑士说:“据我所知,应该是第一次。”
江晓生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面具骑士说:“既然江主编开口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把土豹子送官吧!”
倒在地下的土豹子一听,面露感激之情。
面具骑士目光转向许敏,问:“姑娘,玉箫道人呢?”
“玉箫道人?”许敏脸上现出迷茫的神色。
江晓生心念一转,问:“你说的是东海蓬莱岛的玉箫道人?”
面具骑士愤愤说道:“正是此**!”
江晓生说:“没想到玉箫道人又回到中原。此番不知又要有多少良家妇女要遭毒手啊!”
“江主编难道不知道吗?”面具骑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