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凌辱的妇女则是她的母亲。
听到东若雪的声音,男子木然转头回看了一眼,崩裂的眼角,流出鲜红的血泪。
妇女面朝丈夫和女儿,被发丝遮掩的面孔,露出惨然的笑容,嘴角渗出大量的血水,身体在凌辱中渐渐失去挣扎,瘫软在地面上,慢慢失去气息。
“臭婊子,竟然咬舌自尽!”
“难道以为死了就要事了!”
一部分人继续凌辱妇女的尸体。
“都是你个混蛋,要挖什么玉灵!混蛋滚蛋!”
有人把怒火发泄到已经削成人棍,奄奄一息的东清远身上。
很快东清远也失去气息,成为一具渐渐失去体温的尸体。
“呜呜……呜呜!不要打我父亲……娘……娘!”
两个最近亲的人,在短时间内接连死去,不过七八岁的东若雪,悲痛欲绝,拼命的爬向父母尸首。
“这个小家伙怎么办?”
“要不然,跟她妈一样?!”
“是不是太小了?”
“他奶奶的,我们都快死了!还管那么多,先让我爽爽说!”
有面色狰狞,残忍旷工,拨开人群,走了上去。
“……”
众人沉默了一会,又有几人陆续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啊!”
“爹娘……好疼……好……疼……我……”
这些在濒死的边缘,大肆发泄兽性的矿工,没人注意到,东若雪身上一块玻璃球大小的透明玉石,渐渐被血水浸然成血红色。
……
周源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在紫阳镇是小有名气的挖玉人,十几年间挖出过不少身价百万的玉石,家里生活因为他,而过的相当富裕。
但是周源最近却有点烦心事,他大儿子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一直没人愿意说媒。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儿子人长的丑,还不学无术整天在外面鬼混,前年还坐了牢,今年才出来,这还是因为周源花钱疏通了关系。
为了给儿子收收心,最近周源终于求爷爷告奶奶的给大儿子说上一门亲事,可是对方开口就是上百万的彩礼。
托人谈了几次都谈不拢,无奈的周源只能想办法上山,看能不能找到好玉石,把这个窟窿补上。
“儿孙无能,累坏老子!”
周源一边扒拉着路边的石头,一边唉声叹气的自嘲。
在山脉、废矿找了半个月,周源都没有太大收获。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人太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好矿?”
想想周源都头疼,时间不等人,若是晚了他儿媳妇可能就成别人家的了。
“看来只能去紫阴矿区,碰碰运气了!”
又找了几天,依然没有太大收获的周源,做出决定,到紫阴矿区去挖玉石。
紫阴矿区,在他们这群本地挖玉人心里,是一处禁区,除非逼不得已没人愿意去,更别提深入其中。
但是本地人不愿意去,不代表外地人不敢去!
所以让周源更无奈的是,他到达紫阴矿区附近,在周边找了一番,依然没有什么大收获,彩礼钱是遥遥无期。
在矿洞口徘徊了一会,紧了紧手上包裹,周源咬牙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