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红笺虽然无奈,可眼下火燎眉毛,也强扭不得。
春幡染柳正在着急的时候,突然屋门咣当一声被一脚蹬开,幸好二位在桌子前,要是挨着门非得被撞飞了不可,就是这样,二人吓的妈吖一声,躲到郑晏亭的身后。
先进门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身高七尺左右,比郑稍矮点,身上穿着灰色短褂,脚下大尾巴鞋,长的是五官不正,相貌凶恶好不吓人,郑晏亭几人不认识,春幡染柳可太熟了,这人是沈平手下第一个狗腿子——阳甲,在藏花楼第一坏就是狗官宋彦图,第二坏是那个沈平,第三个就数这个阳甲,跟着狗官,折人脚,卸人肩,割人肉,剥人皮,禽兽食人不过是为了裹腹,而这帮人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其手段残忍程度简直骇人听闻,都在一个院里住着,春幡染柳能不认识他吗。
阳甲踢门而入一见屋中人就是一楞,他以为着,屋中的人是这二位的客人,但是一看雪红笺一身夜行衣,又看见李芙左肩头缠着布,又看了看憨里憨气的郑晏亭顿时明白了,冷笑着用手点指春幡染柳恶狠狠的道:“好你们个贱人,敢勾引外人害死当朝命官,盗反藏花楼,出卖沈大爷,看来你们是不想好了,孩子们,把这两个人拉到西楼,告诉兄弟们,特殊对待这二位,给她们加点佐料。”
春幡染柳一听顿时傻了眼了,跑都忘了,而此时李芙也吃的差不多了,把筷子放下高声道:“慢着。”
阳甲闻听一笑道:“干什么。”
芙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们新近是不是抓个女子。”
阳甲冷笑道:“我还没问你呢,你到问起我来了,也不怕告诉你,确实如此,那是昨天下午的事,怎么你问这干嘛。”
李芙也笑了道:“你说干嘛,打听人当然是为了救人呗。”
阳甲一听冷笑道:“小子够狂,不过你别嫌我们招待不周,我先伺候完我们家的事再来找你们。”
芙道:“这二个人已经决定了,她们说不想留到你们这个狼窝,想跟我们走,你看,她们连主人都选好了。”说着朝郑晏亭一仰头,那意思就是他。
春幡染柳吓的都快拉裤子里了,心说话,祖宗哎你可别说了,就这一条我们两个哎哟哟都没法往下想。
哪知道李芙还没完了又说道:“事到现在我也不怕你知道,县令狗官是我们杀的,你那个破西楼我们也闯过。”
阳甲一听火冒八丈,大叫道:“好你个不怕死的鬼,行了,有这两条,这两丫头就够喝的了,你杀死朝官罪不可怒,现在我要将你等拿下。”
芙冷笑道:“是吗?你来抓一个试试”
阳甲哪里信邪,招呼两个差官往上一闯就要拿人,屋里这些人能叫他抓住吗,第一个冲上来的是雪红笺。
红笺虽是个女子,但性情暴烈,点火便着,她就烦李芙竟说些没用的,有事用剑说话就完了呗,何必啰嗦呢,故此见差官拿人,她第一个冲上来,还没等那两个差官拽绳子,一剑一个,把两个狗头砍下,阳甲一看顿时火了,举刀便砍,还没等他到尽前,但见一道闪电来到他面前,被李芙一脚正踹前心上,都把他踹飞了,他们这个楼建的挺规则,就像现在的多层一样,有楼间距,中间间隔有三丈多,只不过只有三层高,也讲究南北通透,他们正阳面是朝南的,让李芙这一脚从这个楼踢到另一个楼上去了,把那个楼三楼的门都撞碎了。你说他得使多大劲,阳甲在飞在时候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