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文道,那郑晏亭离开睚子林一路往北而行,他是这么想的,二位师父说过,楚国有一人似我这般子的,如果我料无错那应该是骆嫣茹,塞北单丘山青丘岭那伙该是骆燕,尚飞龙,尚飞环与妙世几人。
世间事瞬息万变,任谁也没料到我竟然在这个世界还能学得一身武艺,不知道他们几人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遇到没遇到危险,一想到此处郑的心更是烦乱。
南海百花宫与塞北单丘山相隔万里之遥,郑晏亭即无神通,又无法术,那时代又没有飞机火车,只能一步一步用腿量。但是他也不着急,反正寻人事也不是急事。
这一走就是一个来月,这日来到百花宫边界正是海内绥服境内樘庭山,郑于山下收住脚步,仰头而望,好家伙,好大的山啊,郑自言道,但见苍松叠翠柳,云雾绕青扬,这边祥云层层,那处润雨微微,真个似秦岭云横迢递八千路远,巫山雨洗嵯峨十二危峰。
见大山脚下有一片大村庄,足有千余户人家,郑看罢多时,背着一对几百斤的量天尺,还有个包裹信步来到镇子,四下寻着。
有血珍珠原故,因此郑三五日不也不觉得饿,但是口渴,不安是免不得的。
这个镇店还真不小,大街上车马行人,路两旁买卖铺户,以酒楼居多,郑晏亭手中没几个钱,去不起大茶楼,在正阳大街上有一家酒楼,金字匾额上书十烩楼,根据什么叫的不清楚,郑晏亭一看就一伸舌头暗道:“上辈子穷,这辈子还是个穷命,这么大的酒楼我估计相当于我那个时代的这个豪那个那个豪的,那时候都去不起现在更去不起了”
十烩楼边上有个小茶棚,郑晏亭坐定后,茶博士闻着客来,笑脸相迎:“客好,客用点什么?”
“你们的茶怎么卖的?”
“我们都是好茶,两个铜板随便喝。”
“那给我来一碗。”
“好嘞”茶博士转身泡茶。郑得闲不易,四下看着风景,见识一下此地的风土人情。时间不大茶博士端了个托盘,上边一壶茶一个杯子,茶博士倒了一杯茶,把茶壶放在桌上道:“客慢用,水不够再叫我,水管够。”郑点点头道:“你先忙吧有事叫你。”茶博士喜去不提,单说郑晏亭,行了半响的路,实在是口渴的历害,一口气喝大半壶,最后一口水还没喝完,但听得身后大街上人喊马嘶之声,驾,驾,声音且急,周围的百姓滚的滚爬的爬,买卖铺户来不及收拾被撞的货物满天飞。
吓的百姓四散而逃,再听大街上一阵马蹄的奔跑声,一队人马急过,只有三人,狂奔在大街上,这也就算了,只是其中正中间的那位手中拽着一个绳子,绳子的那头却拖着一个人,所到之处似乎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不知道是因为太快了,还是血已经流干了,马背上的人似乎不管他的死活,拼命的奔跑,街的两侧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没有人敢管,凡是见过的老百姓只是摇头,“嗨,又是一条人命。”
郑晏亭就是一皱眉,但马匹急驰而过。
且说在十烩楼三楼吃饭的有一位,正吃的高兴被短暂的喧闹吸引住了,这个年轻人就问旁边的小二道:“小二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人跑的那么急。”
小二见有客人问,唉声叹气的摇摇头道:“客莫要多管闲事,在这里这样的事多了,今天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要死于非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