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问道:“师父为何不现在教我。”
“量天尺配合法术再配合你身上的七星掖冥图则有毁天之力,现在若教你那还得了,但即便如此凭你现在本事天下无敌那有些过分,但是想要立足还不成问题。”
郑傻笑了一下道:“嘿嘿嘿师父我不想天下无敌,那多无聊啊,天底下就你一个人最历害都没人敢接近。当个普通人挺好,不愁吃不愁喝的。”司静月一听此话眼睛登时放光:“行,好小子就冲你这志向就像我俩,不过为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这个人性情温润,坚强有余果断不足,而且你口角迟钝,若碰上灵牙利齿的便易吃亏。”
郑道:“师父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有千条秒计我有一定之规,他纵然灵牙利齿我躲他远点就得对了。”
吴铮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也罢人各有志,只要你记住我们平日的话就行了。”司静月道:“天已不早,你早些休息,明日好早日登程。”
续话已毕,各自归屋,郑晏亭的心早就飞了,在十二年的学艺时每天都不得闲,心也就不想了,今日一闲,思乡之心如海泉水涌,无法阻挡。
这一夜郑晏亭激动的一夜未眠,天光渐亮,郑才合眼。次是天大明时,郑晏亭起身洗漱已毕,收拾好行囊,来见二位师父,吴司二人早就醒了,见弟子红光满面,笑道:“临行前为师还要唠叨几句,我不知你那个年代如何,但你初涉江湖,事事小心,千万忍安为上,得饶人处且饶人,遇事莫荒,凡事要讲道理,我相信再难的事也越不过一个礼字。”
郑点头道:“谨遵师命。”
“嗯即如此,你把这个带上。”说罢司静月取出一个包来道:“徒儿,你要远行为师没别的赠送的,这有一包换洗的衣服,还有两串铜钱,你也知道,我与你大师父平日也不花钱,我们也拿不出太多的钱,你收着吧,在路上用。”
郑晏亭一见泪如雨下,又想起那个世界时也是如此情景,父亲将家中为数不多的钱都送其当路费,现下我那老爹怎么样了,没了我这个儿子他老人家伤心欲绝,可让他二老怎么活啊,但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郑擦了泪水起身道:“那二位师父您二老保重,弟子走了。”
吴司二人心里也是不忍,还是司静月的眼窝浅,热泪也滚落下,郑晏亭牙关一咬转身飞也似的消失在二位隐士面前。
郑晏亭现在跟当初大不一样,把礼仪这方面学了个透,现在完全成了古代人了,临行时老师又送给他一身衣服,现在的郑晏亭外边穿个灰色的而且又肥又大的一个袍子,内衬小衣,背后背着那两把量天尺,斜跨个灰布兜,一阵走一路回望,一直看不见了方才拭泪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