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晏亭听后脖子后生出一股冷风,虽不明就理,见她说的郑重,便觉其中定有蹊跷,道也记住了,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尚飞环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略显发暗的门,先是用手轻轻试了试,见没什么异常,才慢慢推开,现下是九月的天气,天高气清,屋子很暗,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而且冷气这来着很重的血腥的气味,还有潮气,打在脸上粘乎乎的都粘脸,让人感觉极不舒服。
说实话,要是郑晏亭自己,说死也不迈这屋的门槛,好在他们人多,再者,郑是有目的来的,他想见骆莹一面,不然决不甘心,有着这么股子动力,才让其胆子能大一些。
其实环境都是一样的,一个人也是这场所,一群人也是这场所,但是人多心就不虚,你说怪不怪,闲言少讲,言归于正。
郑晏亭依仗众人的力量和对骆莹的情感的动力,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他们也跟了进来,见这屋子并不大,四面皆是白墙,屋子没有窗户,好像一个大笼子。正中间有一个大桌子,用一块白布朦着,供桌上点着素蜡,火苗突突乱窜,供桌正中放着个牌位,写着“骆女嫣红神位”,都是镀金的字,牌位前方摆了些供品自不必一一细说。
郑晏亭一看牌位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骆燕道:“燕妹子,这牌位为什么是这个名头,据我所知牌位的名头可不是胡乱写的,骆莹的为什么是神位这不合常礼。”
骆燕也是一愣,往前一步看着牌位摸着脑袋道:“我不知道啊,这前是没有这个的,也不大可能是我大伯立的。”
在供桌后边停了一个挺高的台子,台子高过牌位,但是也用白布朦着,至于台子是桌子还是什么就看不着了,高高的台子上静静躺定一人,脑袋冲着门,看模样定是骆莹假不了了。
郑一见骆莹心中几度酸楚,泪水成双的往下滚,一时忘却牌位的事,幸好背对着他们,才没有被发现,也许是对骆莹的情感所至,刚才的恐惧一扫而过,紧走几步来到台子的侧面,往台上看去,果然正是骆莹,再看此时的骆莹,身体短了一块,面无血色,两眼塌陷,腮帮子也塌陷了,高高的权骨看着叫人发慎,如果你不仔细看着一点就认不出了,看过多时,出于本能我抬手就想摸一摸她的脸,但是手也抬起了,忽然想到时方才骆燕对我说的话,叫多千万不要触碰骆莹的肌肤,骆燕说的时候表情严肃,相信绝不能是无的放矢,不让我碰最好不碰,就想着把手撤回来,可是万没料到的是,骆莹就像身上长了磁铁一样,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强力吸我的手,吸力之大让人无法抽身。
在后边看着的骆燕和蒋兄妹脸色铁青,大吼道:“哥,你要干什么,不能碰她,快住手。”
可是话已经说晚了,郑晏亭离着骆莹也就半米远,吸力又极大,郑晏亭的手一下被吸到骆莹的身上,与此同时觉得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五脏六腑都有针扎的那么痛,就好像身上被扎的一身的窟窿,真是痛不可当,正此时,身上偶然一阵灼热之痛,而后郑晏亭的身上血色光茫大震,狭窄的小屋被幽暗血色光芒照得即压抑,又恐怖。在后边的众人亦惶惶恐恐各个唬的是面无血色,但不知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