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邦面现沮丧表情:“退避三舍,也在我体内退避啊,我怎么觉得,癌细胞不像是退避三舍,到有些像战略大转移呢?某一天清晨,乘贤婿不注意,它们突然大举进攻,贤婿措手不及,到头来老子不就壮烈牺牲了么?”
“没事没事。”周云扬二麻麻样子,“小婿给岳父大人身体安装监控设备,只要癌细胞胆敢出动,小婿及时出击,打他个落花流水,看他还敢在岳父大人体内折腾。”
“这到是个办法。”
季安邦话刚落音,一下子意识到办法到是办法,但弊端也不可忽视啊,比如,给身体安装监控设备,老子给妻妾亲热,小子不是全看见了吗?
况且老子去强抢民女、去洗浴中心、娱乐中心,这些事情怎么可以让小子看见。
更重要的是,小子若是学自己,丫头不就守活寡吗?
丫头守活寡,没有男人滋润,即便做东家又有什么意思。
那些个女皇帝之所以召面首进宫,说穿了就是解决个人问题。
圣人说,食色,性也。
都成性的东西,顿断才知道那是什么日子。
“不行不行,你把监控设备安装在我身体上,我不自在。”季安邦一脸的坚决反对。
周云扬说:“只要你不干坏事,别人看到你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关系。”
季安邦心说,“老子的生活,能说是坏事吗?你小子给丫头做的事怎么不对外公开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抬手扇自己一耳巴子,怎么就想到丫头与小子做那事了呢,自己是丫头亲亲的老子,怎么可以想这些。
老子思想再龌龊,也绝对可以想到丫头身上去呀。
“爸,你怎么扇自己耳光呢!”周云扬愣愣的看着季安邦问。
“蚊子,蚊子咬老子的脸。”季安邦头脑反应到也快,“玛迈批的蚊子,咬得老子的脸好痒。”
周云目光盯着季安邦的脸:“我怎么没见着蚊子呢?”
有这样盯着看、盯着问的吗,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戏耍老子啊。
心里这样说,季安邦手指墙角:“那不是蚊子吗?我没打着,飞到那边去了。”
周云扬把目光看过去,专心志致样子寻找蚊子:“哪儿啊哪儿啊,我怎么没看到呢?”
“蚊子是活物,还等着你看,早飞得没影,你看不到,老子现在也看不到了呢!”季安邦觉得给小子在一起,占不到一点便宜,还干受气,简直了。
“喝酒喝酒!”季安邦举杯。
“喝酒喝酒!”周云扬响应。
两小时下来,一老一少喝得酩酊大醉。
周云手机振铃,他接起醉熏熏道:“谁呀?”
三小姐听声音就知道周云扬喝醉了,她嗔道:“没想到你和老爸一样好酒贪杯,不理正事,褒医生说再检查下老爸身体,就可以办出院手续出院了。”
“好,好,我和老爸回来。”周云绊着舌头道。
“丫头的电话啊?”季安邦问。
“嗯!”周云扬回答。
季安邦就望着电话大声叫喊:“丫头,老子给贤婿喝高兴了,无话不谈,他说喜欢你,老子就把丫头许配给他了!”
三小姐在电话里听到老爸叫喊:“你灌老爸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