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效发作。
律诗此刻也已经赶到了会所,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包厢门口,听说现在只有程嘉月和司熠衍两个人在里面,她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的旁边的服务员心惊胆颤,只在心里把老板骂了个狗血淋透。
“麻烦你给我和司总开一个房间好吗?”
律诗心里念头一转就知道程嘉月打的什么主意,便礼貌的对服务员说道。
正版司太太开口,服务员哪有不听的道理,立刻便去会所楼上的高档酒店开了个房间。
律诗又叫过旁边一个服务员,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那服务员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走到旁边又端了几杯酒过来,敲门走进了包间。
程嘉月此刻在包间中正有些心急,司熠衍的药效不知为何还没发作,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见到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便生气道:
“没有人喊你你怎么进来了,怎么做事的?”
那服务员低着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小声道:
“是老板派我来给司总送点酒。”
说话间,服务员端着盘子凑上前来,路过程嘉月的时候,却好像不小心绊了一下,端在手上的酒一下全倒在了程嘉月的裙子上,程嘉月一声尖叫,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是故意的吧,我要投诉你!”
那服务员却是一直低着头,小声的一直道歉,看程嘉月在那边一直擦裙子,却擦不干净的样子,提议带程嘉月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程嘉月想着也是开去楼上开个房间为稍后的事情做准备,自己穿着脏裙子也不像话,想着等一下可能发生的事情,程嘉月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羞红,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出了包厢,却没注意到包厢门口的阴影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待她离开后,律诗便走进了包厢中,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酒味,看着司熠衍在沙发上坐着,手里还端着杯酒,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嫣红,眼神已经恍惚,他抬起头,看着律诗朝自己走过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走过来紧紧的抱住律诗,仿佛怕她消失一般。
看着这向来冷静的男人这幅失去理智的样子,律诗不由得想到了司子霈的话,一时之间,竟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司熠衍就这样抱着她。
这时刚刚奉命去开房的服务员也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只假装没看见,低头轻轻咳嗽了两声,走上前来把房卡递给了律诗,轻声交代了房间的位置。
“谢谢,我先生喝的有点多,能麻烦你和我一起把他扶到房间去一下嘛?”
律诗拿到房卡,对着服务员温和道。
服务员自然没有二话,若是刚刚那我程小姐可能他还要犹豫一下,这位司太太的话,他是绝对服从的。
好在司熠衍虽然喝多了酒却仿佛认得人一样,顺从的被律诗扶着,服务生在旁边也帮着忙,两个人扶着司熠衍朝走出了包厢。
等程嘉月从卫生间回来时,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空无一人的包厢和满地的酒瓶,打听到刚刚是律诗来带走了司熠衍,瞬间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