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林悠悠皱眉,都不忍心看:“是司依依那女人干的吧,那女人简直不是人!”
警察同志也不忍,问:“怎么弄的啊,我现在先检查看骨头有没有移位,没有的话就用药酒给你把淤血戳开,会很痛,要是受不住你就叫吧。”
林悠悠一听瞬间炸毛了:“连握拳都痛,你还拿药酒戳,不得痛死她啊,要不去医院吧。”
警察同志见自己被质疑,不乐意了:“小姑娘,我在这儿当了十几年的警察,受伤就跟吃饭一样,我跟你说,这伤就得这样,不然拖下去,除了痛的时间变长,没有任何好处。”
司雪梨张开苍白的唇色:“来吧,我不怕。”
先是一番检查,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之后警察同志双手沾满药酒,覆上她的手腕,用一套独有的手法,用力的揉搓。
痛。
剧痛无比。
司雪梨紧紧咬着下唇,哪怕唇都快被咬破,额上的汗就跟下雨一样拼命狂下,左手都快掐进大腿的肉里,可她硬是一声没吭。
她不能再露出半点怯懦了。
一定是她太弱,所以大家都欺负到她头上来。
几年前被整个人司家背叛时,她就发誓不能再相信任何人,连本应最亲的家人都出卖她,她还能相信谁?
至于现在,是她脑袋发热,犯傻,竟然去相信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
她不会再犯傻的。
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