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都是老婆……给我留个活路吧!”罗弋风央求褒姒。
“不行!今天必须摊牌!否则……否则你别来见我!”
“得……得……你们女人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一个赛过一个……我罗弋风今天有得受了!”
罗弋风受到褒姒的监视,一步纠结,一步挣扎的拖着后音极重的脚步声,来见莫莹。就这百十米的走廊,走出了亿万年的风范!
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莫莹泪人一个,瞅见罗弋风并不率先跑过来,而是委屈的把右手白皙的拳峰抵住鼻孔,任由哀愁在眼里鼻音里反复发作成泪盈于睫的状态,终于控制不住的跑到罗弋风怀里,一边打着罗弋风的胸膛,一边涵带出埋怨的心声哭着。
就这种情况下,罗弋风明显听见褒姒火上浇油般的催促:“立刻马上说出我们的关系!”
罗弋风面色僵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憋着声嗫嚅说道:“莫莹,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褒姒刻意的在罗弋风的脑海里加重语气说道:“什么是认识了一个女人!说你早爱上了一个女人,在你之前就爱上了一个女人!”
“这不好玩褒姒!”罗弋风恐惧的呐喊出心声回复褒姒。
“不行……呜呜……你必须说,这是我的底线……你……你……”罗弋风听见褒姒若同小女子般的不依不饶的哭闹催促更加恐慌!罗弋风偏向的认为这都是女人的“奸计”。
莫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虽说哭着,但是罗弋风说着认识其他女人,她似乎并不奇怪,也没有强加发作,而是奇怪的峨眉倒蹙,凤眼圆争,拿着眼眶里的泪水逼问罗弋风。
此时无声胜有声!莫莹的表情比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恐怖异常。眼神里似乎在问,“就是那个你日思夜想的褒姒吗?你那副睡梦中一脸的丑相,我可是见识过!”
此时此刻,罗弋风分明听见了莫莹“呼呼”的喘着粗气,蓄势待发的压抑着怒火!
莫莹把指甲弓着,像妖精一般准备着攻击负心汉;她就准备罗弋风说错话后把修长坚硬的指甲镶尽这个负心汉的后背上的肉里!
莫莹仰着头,一动不动,眼睑红到狠劲儿处,蓄势待发!
褒姒也不示弱,气的起伏双肩,两手掐腰,额头上的红纱埋进幽怨中,监视着罗弋风的一举一动。
罗弋风脸上难看的表情不受控制的“升温”,心跳加速,把难以启齿变本加厉的在“始乱终弃”上研磨!实在没有办法的说道:“莫莹,我在你之前就认识了褒姒,我爱她!”
“啊!”莫莹心狠手辣的把指甲穿透紫色窄袖梨花边蟒袍,不解恨的听罗弋风撕心裂肺的叫着。她是第一次如此狠心的对她的罗弋风哥哥——这是她的底线:对这个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坏罗弋风的必须惩罚!
“疼吧!这点痛算什么?跟我心里的痛相比,你这都算是最轻的,还有什么脸穿我给你织就的紫色窄袖梨花边蟒袍啊?你好意思!知道这件衣服是什么时候给你穿的吗?哼!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号的褒姒存在!你好啊罗弋风,光梦里想想,嘴里念叨也就算了,怎么?打算摊牌了啊?啊!”莫莹似乎不打算停手,血液渗透了蟒袍,滴在褒姒的心里!
“错了,真错了!”罗弋风实在受不了疼痛的折磨嚎啕哭了起来。
褒姒竟然也不甘示弱,正大光明的把魂魄凝聚罗弋风的体外,虚幻的把吃醋的声音放大,卯足了气力,一巴掌扇在罗弋风脸上,气势汹汹的喝到,“废物!连夸我的勇气都没有!在个小三面前一点男人的气概都没有!废物!”
罗弋风蒙了,她实不知褒姒的魂影还能显现在他面前并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而且还实实在在的痛肿起来!
不光如此,莫莹也看见了这个虚幻的褒姒身影,一愣一愣的盯着罗弋风脸庞红肿起来,虽说不明所以,但仍是要死要活的质问着罗弋风或褒姒道:“好啊你,你们,都带来见我了?我当这褒姒有什么特别!你竟然连个虚幻的影子都不放过!你真变态啊你!真是重口味!我真是瞎了眼了!呜呜呜!”
“莫莹,我就这虚幻的身影都美过你千万倍,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休把你娇滴滴的身躯摆在我面前放肆。这罗弋风我认识可比你早的多了,你充其量不过一个二奶,身份地位要搞清楚!别不知先后,不知尊卑!”褒姒盛气凌人,终于把月夜花朝的气的撒出来,教训莫莹!
莫莹从来都是一副娇柔可欺的神态,突然在褒姒面前丝毫不逊色的张牙舞爪道:“你算哪根葱!知道什么是心?什么是身子吗?这些我比你先得到!”
褒姒的底线似乎被莫莹看穿,一句话就惹毛了褒姒!褒姒闭上双眼头一次发火,针对罗弋风还是一巴掌把另一面脸庞对称的扇肿了!
罗弋风双手捂着脸,没好气的骑虎难下道:“何必呢!遭罪的始终都是我!你们俩可消停些吧!好么!”
“不行!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莫莹、褒姒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