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槿扬起头,目光就对上了他家阿南幽深的眸。
阿南如深海般幽暗的眸中,透着一丝森冷的危险,“子不教,父之过!”
他微微一侧身,直接将宁初槿整个护在怀中,隐入顾长昇的视线盲区。
他的女孩儿,岂是他人能觊觎的?
空气中,两股危险的气息,无声对撞。
气氛,僵宁得吓人。
“我勒个去,我这是见鬼了吗?顾家那位眼高于顶,自命清高的伪君子,居然不请自来,被啪啪打脸了,还腆着脸跟阿南示好?”
应一炎将粘在战诗羽身上的目光收回,一脸不可思议的叫喳喳。
右手食指上的祖母绿戒指,也因为他的激动,被狠狠的拨动,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你才发现有鬼啊?我还以为你的魂,早就被战诗羽那朵高岭之花勾走了呢。”安煦颇有些鄙夷的瞥了应一炎一眼。
在他看来,他和应一炎这种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子,就应该片叶不沾身。
怎么能把一颗心都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呢?
“爱情的滋味,你不懂。”提到战诗羽,应一炎骚包的脸上,竟然染上了两朵红晕。
直恶心得安煦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是不懂,好好的自由不要,非要犯贱,想着娶一个冷血动物回家,是嫌命太长了?”安煦虽然是浪荡一哥,可他脑子却精明得很。
就冲战诗羽非送阿南的小未婚妻一个吃人血的邪物,这女人就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