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羽箭的啸音,原本悠闲啃草的马群四散奔逃。
似乎在召唤远去的同伴,回来营救它们。
我们赶紧奔上前去,用腰刀剜出箭头,倒入清酒杀毒止血,再用毡布裹住创口。
只需稍加调理,不出数日这些神驹便可恢复如初奔腾如飞了。
如果不及时给它们套上缰绳辔头,很难使其降服。
小印加也想过来凑热闹,我怕马蹄踢到了小女,赶紧向她挥手呐喊道。
这条山脊印加随我们走过多次,应该不会迷路。
印加聪慧机敏,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野马已经止血,疼痛也稍有减缓,越发狂躁了起来。
好在我们三人身经百战,个个都有千钧之力。
三人也陪着一起翻滚,从山脊的草甸一直滚到了山下的密林边缘。
好在最后时刻林兄他们出现了,带来了足够多的绳索和人手,把三匹受伤的野驹粽子一般捆绑了起来。
然后把野马抬入栏中,松开绑绳,关牢出口,这才长长吁了口气。
“贤弟厉害!哈哈哈!可如此悍马野性难改,驯化难啊!”
碗口大小的四蹄,能把巨石踢上天去。
我等凡夫俗子想要驾驭,真是比登天还难也!
我对林兄拱手托付道,顺手抱起了印加小女。
“营地那边所有事务早已安排妥当,贤弟无需担心,只是我们每天的肉食供给可能会有一些难处。”
陆地狩猎,全队上下只有我们主仆堪当重任。
“林爷放心!围栏这么牢固野马一时半会逃不出去,不会耽误了狩猎的正事!回去跟兄弟们说,每天的山猪岩羊秦冲管够!要多少有多少!”
前段时间的上山狩猎每次都要消耗大半天的功夫,纯属偷闲躲懒。
所以秦冲所言并没有夸大此词,他确有这个实力。
天色将晚,林兄他们准备归去了,他拍拍我和秦冲的肩膀,恢复了原有的豪情。
林兄、林鹤他们逶迤而去,我忽然想起还有这些事情没有吩咐,赶紧向着他们的身影高声吆喝道。
锅盔还算明事,主动让贤,把自家捕获的这匹野马让给林兄作为坐骑。
林兄听了锅盔所言,很是感动的停下脚步,向着锅盔远远的拱手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