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公则和正南也在?”沮授走进,发现屋内不止是袁绍一人。
审配和郭图也在袁绍这里。
“则注啊,来来来,坐这里!”袁绍热情的把沮授拉过来坐下。
而郭图和审配也是一副笑意。
“主公,你们这是讨论什么?”沮授询问。
袁绍摇摇头道:“一件小事,不足为虑,不足为虑!”
沮授看了看郭图和审配的犹豫顿时有了猜测,想起某样东西笑道顿时道:“主公,你是不是在哪欠了钱?”
这一语袁绍愣住了,郭图和审配也是面露惊讶。
袁绍四世三公,何等家室和威望,这种情况怎么会欠别人钱?
袁绍也是疑惑道:“则注啊,孤看你不是说笑的人啊,怎么今天?啊,哈哈哈!”
郭图和审配了然,原来是沮授在开完笑呢,也是要是袁绍欠的事,天下人一半都得笑死去。
不过沮授却笑着拿出一张半截的纸条晃了晃道:“主公,你看这是何物?”
袁绍呆住了,那道熟悉的字迹他如何会不记得。
“则注!此物,却是从何处得来的?”袁绍半是欣喜,又半是惶恐。
沮授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此物却是门口几个侍卫留下的,据说有一人来见主公,拿着此物欲递给主公瞧瞧。”
“那人呢?在哪?可是在门口?”袁绍冲道沮授面前,
这倒是顿时吓了沮授一跳,半响忘记回袁绍的话,他从没见过这么焦急的袁绍。
“这个我也不知道,据说人已经走了!”
“走了?”袁绍皱眉,看着半截欠条,顿时明白了,大怒道:“将那几个侍卫处死!”
“不可!”审配和郭图立马制止道。
“主公,那守卫此举也是无心之举啊。”沮授皱眉道。
“无心之举?你可知,那人是孤的至交好友!要是那人走了!孤非杀了他们不可!”袁绍咆哮起来。
“走了也好!”一道声音传来,顿时令周围人怒目。
郭图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主公勿忧,那人应该还在邺城!某去将其找来。”沮授主动道。
“速去!不,孤陪你一起!”
不可!
袁绍话音刚落,审配郭图齐声制止。
袁绍身形为之一止,最终叹息道:“去吧,快点!”
“是!”沮授一礼,低头一瞬间他对那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主公的好友并没有多少,但是这并不能引起沮授的兴趣,不过却被郭图和审配如此反对见的人,不是大才,便是大有来头。
“你们俩过来!”沮授来到门口对着那几个侍卫喊道。
侍卫哪敢不从连忙应和。
沮授盯着两人看了很久,缓缓道:“之前那个欠条的主人你们可是记得?”
两侍卫连忙拍拍胸口道:“回沮公当然记得,可是那家伙的事惹毛主公了?我就说麻,就他还让主公欠钱?”
啪!
噗鲜血喷出。
这一巴掌沮授几乎的含着怒气!
沮授毫不犹豫一巴掌,差点扇得侍卫一命呜呼。
其余人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哼!有些话不是你该说的!”沮授冷冷的扫了眼地上爬不起来的侍卫。
“走!找不到那人,你们全部吃军棍!”
“是!”沮授一语落地,冀州府门前所有侍卫都被派出去了。
而此时王牧呢?
“先生?这太阳都要下山了,我们不如回去吧。”
小陈到犹豫道,不是他不看好王牧的实力,而是这根本做不到啊,对面是那骗纸已经收了十个金饼子了。
而他们却,王牧举着俩玫铜钱发呆。
“你看,'这不还是赚到钱了吗?”
小陈到顿时捂脸道:“先生您别提这个了吧,那明明是以为我们是乞丐施舍的!”
“狗屁!我可是直接说了我们是算命的,童叟无欺那种。”
小陈到撇撇嘴道:“是的于是他就拿着钱要走,但是您却强行拉住他的手。”
“咳咳,这不都放过来了吗?我当然得和他算一卦。”王牧睁眼说瞎话。
小陈到猛翻白眼。
“哈哈哈,得了吧你们啊,称早乞讨去,算命?呵呵,这年头呵!”对面的人打了个哈欠不屑道,拿着金饼子得意的扬了扬。
“等下?”
?
王牧几人同时转身。
却是发现一人文人打扮的中年男人,那骗子似是老鼠看见猫连忙低着头,四处张望。
“呵呵,今天生意怎么样?”文人怪异的笑了笑。
骗子露出讨好的笑脸道:“呵呵,这年头哪里还有人算命啊,你看看那货,今天就入账两枚铜钱,至于我,嘿嘿当然更惨。”
“放屁!你都骗了十个金饼子了!”小陈到顿时怒道。
偏纸顿时大怒威胁道:“你这小鬼懂什么?明明是你家先生四处骗人!今天竟然还偏了一个孤苦的老妇人,竟然说他儿子三年后回来!哼,据我所知那妇人的儿子早就死了!你说你家先生不是是骗子!”
“什么?”陈到一脸不敢相信。
“先生,您真的偏了那妇人吗?”
王牧点点头,复又摇头。
“哼,看看究竟谁是骗子我们一目了然!”
不过这一举动却是引起中年文人不满,算命骗钱是小可是还骗一介妇孺却是罪不可赦!
“汝真的骗了那老妇人?”中年文人怒道。
王牧没说话,皱起眉头。
但是陈到却是死死挡在王牧身前,他不信他家先生会骗人。
“大人,赶快把他们抓紧去,吃个几年牢饭!”骗子不屑道。
中年文人盯着王牧道:“本官问你,你是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