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阳城的路上,司徒永华感觉到一丝诡异,往常这个时候官道上不说人来人往,但好歹一路上会有几个、十几个人组成的商队往来横行,时不时还能看到王家的商号。
而今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埋头向阳城走去。
“县公,这是怎么回事?”司徒永华来到了县衙,直接开口就问。
县公看着门外的天,他没有想隐瞒,把事情全盘托出:“冀州广宗的张角,四日之前,突然袭击刚刚接替东中郎将董卓的黄埔嵩将军,十万大军只剩四万,退守邺城、荡阴两地,使得冀州黄巾与兖州、青州黄巾连成一体,汇聚三十五万大军向河南、河内两郡席卷而来。”
“三十五万?”司徒永华失声喊了出来。
县公绝望的点头:“不止这三地的黄巾,位于宛城赵宏部的黄巾也会围攻河南郡,届时将会有五十余万黄巾蜂蛹而入整个东、南方向的司隶啊!洛阳岌岌可危”
“这不可能!”司徒永华不可置信:“宛城的黄巾不是有朱儁、曹操、孙坚等人率大军围困?而且张角怎么可能会偷袭的了皇甫嵩这位老将军!”
一位老者扶须长叹:“朝廷中有些奸诈小人,见董卓中郎将两次作战不利,清剿梁县的千余黄巾还被其脱离数百,又见其为西凉将领,利弊陈其害,不说其益,上书临阵换将,临战更帅,军心不稳致使黄巾贼有机可乘啊!”
老者越说越气,不停的在桌子上敲打着桌面:“本来宛城黄巾无粮许久,张角数次派军送粮也都被义军所劫,最近一次数万人月余之粮在送往宛城的时候也不知踪影,这个时候黄巾早已大乱,我等只需顾秋收别被黄巾贼盗取,稳固阵脚防止敌军饿极反扑就可。”
“可是!”老者用力的拿拳头砸桌子:“朝廷的一些奸诈小人!仅仅因为董卓中郎将是西凉人,不安全,就拉他下狱,要知道,他五万人马可是顶住张角、张宝两兄弟数十万大军!虽说无功、但绝不能称有过!”
“可恨啊!本胜利有望,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如果当时董卓中郎将所在,怎么可能会抵挡不住因为丢是运往颍川粮草所发动的突然袭击呢!”
老者说着越气,语气却越发哽咽起来,县公急忙上前安慰,王成之也在场。
“司徒兄!你打算怎么办?”王成之从刚开始就沉闷的站在一旁,看见司徒永华露出一丝欣喜。
“王兄,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五十万的黄巾贼,这已经不是我们所能够抵挡。”司徒永华回答王成之的问题,一方面在分神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