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儿媳是做错了什么,您让胡嬷嬷打我两巴掌?”齐氏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被打?
老夫人安安稳稳的坐在正中间的位置,听着齐氏说的话,目光落在了齐氏的身上,同样的毫无感情,没有一点儿的情绪存在,“齐氏,老身我信任你。所以自从老大一家从荣国公府搬出去之后,老身就将府上的一部分内务交到你的手里,让你来管理。
”
“认为,你能够一视同仁,管理的非常好。老身也能够安安静静的吃斋念佛,为子孙们祈福。”
“可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简直太让老身失望了!为了让你能够反省,让你在祠堂跪了两天。本以为,你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结果呢!”
老夫人的目光冷了几分,“结果,你就是让老身看到了这些东西。流言蜚语让下人传的满府都是,更是让老百姓围在荣国公府的府门前,看我们国公府的热闹!”
“齐氏,这些对于你来说,是不是都挺有意思的?还是说,让荣国公府的丑事传出去。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里面,让你的心里很舒服吗?”
“没……没有,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的,”齐氏连忙的否认,“老夫人,儿媳也不知道事情居然会闹得这么大。儿媳当时就一直劝说着笙丫头,让她先进府再说。不要在府门口说这么多丢人,丢脸的事情,是笙丫头自己非要站在那里说的。”
“而且还在府门口口口声声的污蔑儿媳,不然儿媳也不会……”
“二婶,”慕容笙听到这里,就有些的听不下去了,西施捧心般娇弱的看着齐氏,可怜楚楚的,“你这么说,侄女就要辩解两句了。”
“二婶将一盆盆的脏水往我的身上泼,语言隐晦的想要让侄女认下那件并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侄女还不能够为自己辩解两句,还自己一个清白吗?”
“还是说,二婶就认为,将侄女往绝路上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老老实实的听话才是最好的吗?”
“慕容笙!”听到慕容笙插嘴,齐氏的脸上产生了几分的扭曲,“长辈在这里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晚辈开口了!那么多的人都在议论着,难道你就想让荣国公府的门楣毁在你的手里吗!”
“二婶,这人在做天在看,门楣究竟是毁在谁的手里,二婶自己的心里还不清楚吗?”
“你……”
“够了!”老夫人冷声的呵斥,打断了齐氏要说的话,手里的拐杖敲在地上那声“砰砰”作响,“齐氏,这么多年是不是老身不管府上的事务太久,让你都有些忘记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现在你还不是荣国公府的当家女主人呢!这荣国公府还是老身手里的,你做事太肆无忌惮,得意忘形了!”
齐氏都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了,听着老夫人说的话,眼睛顿时睁大了好几圈。等牵扯到脸上的伤口,这才小了下去,“老夫人!我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为荣国公府做事,怎么就叫肆无忌惮,得意忘形了?!”
这么多年了,她辛辛苦苦的操劳着荣国公府。维护着荣国公府的名声,就是能够让老夫人放心的交给她。
结果到现在,老夫人居然会因为这个死丫头的事情,说她做事肆无忌惮、得意忘形?!
“老夫人,儿媳知道你喜欢吃斋念佛,不想插手府上的繁琐事务。所以儿媳也尽量的不要一些繁琐事务来扰了老夫人您的清净,没有让老夫人您费过半点的心思!”
“将府上上下搭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到现在,老夫人就要说儿媳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