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筝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凤临渊并不理会她的问题,转身进了宅子。
白筝紧跟了上去。
凤临渊踏进了厅堂后,却出乎白筝意料地没有走向左右任一个房间,而是留在了红木方桌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的两幅画像。
“画像,有问题。”凤临渊喃喃道。
“什么问题?”
“我在宗室祠堂找药时见过先侯夫人的画像,与这副一模一样,只是,这副画上的先侯夫人,嘴角那处,却多了一颗痣。”
白筝闻言看向画像,果然在先侯夫人的嘴角处发现了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痣。
宗室祠堂白筝没有去过,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过先侯夫人的画像。但她还是不得不感叹,这凤临渊,当真是过目不忘!
凤临渊一个飞身上前,手指轻点在先侯夫人画像上的红痣处。
白筝聚精会神地盯着四周,准备着即将跳出来的机关。
静谧。无声。
房间里毫无反应。
白筝不敢置信地四处望了望,确实没有动静。
“快看那里!”凤临渊却指着门口道。
白筝循声望去,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只见宅子前的那片湖水中,竟升起了一个鎏金打造的圆形盒子。
凤临渊飞身而起,足尖掠过水面,来到了湖中央。
许是因为这个盒子本就藏得足够隐秘,外头没有挂锁。凤临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纯金打造的盖子,只见里面躺着一株叶片细长宛如人骨般的植物。
不是那透骨草又是谁?
凤临渊取出透骨草,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株与透骨草长得极为相似的药草放回盒中,这才将盖子重新盖上。
白筝远远地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而另一头,被郑嫣连扇了几巴掌的苏沐霄却很不好过。原本白皙柔软的脸上此刻已全是红印,嘴角不断往外渗着血丝。
若不是看在苏沐霄还有用的份上,不能就这样被郑嫣打死,凤景煊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头,派人拦下越打越狠的郑嫣。
“郑小姐,霄妹妹不是那种人,指不定是场误会呢?你再这么打下去,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凤景煊出言劝阻道。
苏沐霄好歹是二品尚书之女,舅舅又是白奕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