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地轻轻挪动一下,一支白生生的柔荑因为她的挪动露在外面,叫人想入非非。
凤景炀将发簪轻轻插入女子的发髻中,听到门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勾唇一笑。
“你真的亲眼看见,四殿下换好衣服后,进了这间客房?”郑嫣边问边急匆匆地走着,明明是春寒料峭的时节,额头还带了细细的汗珠。
被问到的丫头低着头,小声地回答:“回小姐,奴婢确实看到了。”
“我明明特意给他安排了一间房,怎会突然跑到这里来?”郑嫣拧起了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许是表哥,突然想到处走走,散散心呢?”白笛的声音越说越轻,见郑嫣脸色太差,到最后便噤了声,只在一旁不着痕迹地观察郑嫣的表情。
“怕不是在这里幽会什么骚*蹄子吧!”郑嫣冷哼一声,走到门前,伸出手推了一下房门,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
郑嫣顿时怒意大起,更加用力地推起门来,边推边喊:“凤景炀,你给我出来!你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快给我出来!”实在推不开,又拿脚踹了几下。
一旁的白笛隐过嘴角的笑意,做出手足无措的样子,劝说郑嫣道:“郑小姐息怒,说不定表哥早走了,这也许是误会呢!定是那丫头看岔了。”
“误会什么呢!”郑嫣狠狠踹了一脚房门,厉声道:“都当我高昌侯府的人是瞎子么,光天化日在我侯府做这种事!”
“吱呀”一声,隔壁厢房的门被打开了。
郑嫣循声望去。
只见白筝身边的小丫头竹苓揉着还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半眯着眼睛走出门来,冲她们嘟囔着道:“是谁呀吵吵闹闹的。”
“你怎么在这里?白筝呢!”郑嫣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竹苓醒过神来,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到了客房门外。
她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又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客房,心猛地一沉,一把扑到门口,使劲拍了起来。
“小姐!小姐你在里面么!”
郑嫣脑袋轰的一声。
先前那丫头只说见到凤景炀进了客房,却没说有哪个女子也在里面。虽然自己嘴上骂着他幽会骚*蹄子,但从心底里,郑嫣也觉得凤景炀不至于真的在侯府做出这种事来。
可现在……
“你说什么,筝儿在里面?你不要胡说!筝儿在里面你又怎会在外面?”白笛一直盯着郑嫣,见郑嫣此刻如遭雷劈般呆愣在地,索性走上前质问竹苓。
竹苓一心只想着晕倒前白筝也在客房内,又没听到郑嫣先前叫嚣的话,此刻只当是白筝遇了害,心急如焚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本来还好好地给小姐换衣裳,突然就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难道,难道你也不知道他二人之事?”白笛说着瞥了郑嫣一眼。
“哈哈哈……”郑嫣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罢,沉声道:“骚*蹄子,竟然在我侯府公然勾引我郑嫣的男人,当真是欺我侯府无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