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得意地挺了挺胸膛,驱着马凑上前来,花腊九放心不下,忙也策马跟了上来。
对花腊九温和地笑了笑,花腊八指着方言道“鲁大当家,这位便是方山伯,也是执棋的人。”
鲁生花止住笑声,冷冷地瞥了方言一眼,嘴角勾起,不屑地道“黄口小儿罢了,当真以为某瞧不出你们的阴谋诡计?”
听到有人羞辱方言,席君买登时大怒,张弓便是一箭射出,快如闪电。鲁生花有伤在身,想躲却已来不及,好在花腊八眼疾手快,出脚将他踹到了一边,正巧倒在韩宏放的尸体旁。
“花腊八,你作甚么?”
席君买双眼眯了起来,冷冷地道“出言不逊,该死!”
方言心底淌过一股暖流,却还是摆手笑道“君买莫急。”
好奇地朝惊魂未定的鲁生花问道“这么说来,你早已看穿了花腊八等人细作的身份,又怎会遂了他们的愿攻打清水湾?”
鲁生花的双臂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得蹬着双脚勉强坐直身子,身上泥泞不堪,甚是狼狈,喘着粗气冷笑连连“在某面前耍心眼,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目光朝李和玉看去,哼道“堂堂一府别驾,竟甘愿犯险为细作,李公倒是好气魄!”
李和玉面露羞愧,随即脸色一板,浑然正气地道“海里阎王罪孽滔天,某纵然舍了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程齐等人肃然起敬,看向李和玉的目光中充满尊敬。
“此间事了,某必为李别驾请功!”
张金树暗暗呸了一口,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别人不知晓,他还能不知晓李和玉破釜沉舟的缘故?无非是在登州被打压怕了,索性孤注一掷,若是侥幸活得性命,将来飞黄腾达自是不在话下,若是不幸身亡,总好过在他张金树手下受气,一家老小也算是能顶着忠烈的门风,不至于倒了顶梁柱便人走茶凉。
李和玉回之以蜜汁微笑。
“你倒是说说,究竟是